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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再回到车厢,床边的男人正在玩牌,她好奇的走过去,“你手上怎么会有扑克牌?”
慕君羡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挨着自己坐下。
单以诺没拒绝,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又看着他玩牌的利落手段问,“你到底拿这个做什么?部队没有纪律吗?连你这个堂堂少校大人都想赌博。”
慕君羡伸手弹(tan)了单以诺的额头一弹(dan),俊美的脸庞上洋溢着叫女人脸红心跳的笑,“小赌怡情,长途漫漫,用来解闷,来,你洗牌,我们来赌,你要是赢了我,我无条件答应你三个愿望。”
本来被他那暧昧一弹,弄得单以诺极不好意思的,可在听到他后面说的话时,她倏地睁大双眼,晶亮的双眸里满是惊喜。
“真的?”她还有些不相信的问。
慕君羡敛下眸,唇角的弧度变得越发好看。
“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过?”
“好!”单以诺猛地从他手中拿过牌,满脸欢喜的问:“玩什么?”
慕君羡看着她,“你最擅长的,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
听到这话,单以诺垂下头,有些沮丧的说:“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擅长诶!”
“你什么都没玩过?”
单以诺盯着他摇摇头。
慕君羡无语,叹了口气说:“最简单的吧,麻雀胡!”
单以诺拿着牌,苦笑了笑问:“什么是麻雀胡?”
“……”
军人大人一个白眼,仰身躺在了床上。
“单以诺,你的童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童年?她的童年?
提起童年,单以诺突然变了一个脸色,垂下头胡乱弄着手中的纸牌,并没有回答床上男人的话。
感觉异常,慕君羡又坐起来,静静地望着她。
他知道,他或许提到她的伤心事了,他伸手在她额头处揉了揉,轻笑道:“别胡思乱想,来,我教你!”
单以诺这才抬起头,对他勉强一笑。
慕君羡拿过扑克牌,随便洗了下,边发牌边说:“你拿着我发给你的14张牌,待我出一张,你得比我出的还大,你要是没我的大,那就再由我出,谁的牌要是先出完,谁就赢,我说了,你要是赢了,我就答应你三个愿望,相反,你要是输了,那么你就乖乖听我的。”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我发现全世界只有你最笨。”
“……”单以诺瞪了他一眼,挑挑眉接受他的批语。
她也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笨得比头猪还不如。
发完牌,慕君羡示意她看拍,整理好拍后,慕君羡出牌,“3!”
单以诺眼前一亮,“我出10。”
慕君羡轻笑,“q!”
“k!”
“2!”
看到那个2,单以诺不爽的抬起头,“你怎么能这样呢,2怎么可能大得过k,你耍我?”
慕军长很严肃,“在这个规则里,2就是最大的。”
“你才2,骗人,我不玩了!”单以诺气结的扔掉牌。
“那你就是认输了?”慕君羡挑眉,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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