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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但细听尾音是颤的。如!雯网已发布~醉′辛~彰¨結
他知道以他们这个关系霍听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但他对这件事从来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哪怕今晚和霍听坐一辆车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他们今晚也许会发生什么,应该说是他没有这样的概念——但现在,他有了。
一块非常坚硬的、清晰的形状,不容忽视地抵着他的大腿。
岑林眨了几下眼,企图掩饰自己的无措。
霍听盯着他,他的眼睛像黑洞,岑林所有的反应在其中都无所遁形,岑林很清楚地看到,霍听眼底的光灭了。
下一秒,他的下唇被含住了,霍听突然变得很暴躁,像是泄愤一般,用吃奶的劲儿吮|吸、啃噬他的嘴唇,岑林吃痛,“唔”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霍听更凶狠地镇压了,他像一头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待宰的羔羊,只能提心吊胆地等待头顶那顶闸刀的落下。
很快,岑林的嘴唇失去了知觉,眼里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一层水花,反射出脆弱的光。
霍听的动作顿了下,慢慢放开岑林的唇。,e~z-小,税_王·蕞薪蟑_踕¢耕-歆+筷
岑林终于得救,眉头很深地蹙起,不是生气,是疼,他怀疑他的嘴巴已经肿了,明天去拆石膏还要戴口罩,他觉得很麻烦,还不如像上次在医院那样舌吻呢,至少明面看不出来。
岑林在心里头偷偷怪霍听,霍听默默看了他半天,突然出声:“你在骂我。”
岑林用还含着水地眼睛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像是在瞪他,又好像没有。
“怎么会呢。”他说。
霍听眯眼看他,岑林也眯眼和他笑。
岑林不敢和他生气,霍听有些情难自禁,伸出手,大拇指在他的唇上碰了下,岑林立刻打了个哆嗦,却什么也没说,霍听看了他一眼,手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大拇指抵住岑林的喉结。
“洗手池上面有凡士林。”他轻声说。
喉结是所有男人的敏感部位,对岑林也不例外,被拿捏住命门的感觉并不好受,岑林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霍听用了点力,在他的喉结处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命令的语气,“说话。微-趣小′税?徃首_发¨”
岑林快被他搞疯,真怕他一个不注意捏碎自己的东西,只能投降,张开通红肿|胀的唇,说:“知……道了。”
小巧的喉结在指腹下艰难地划过,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霍听喜欢岑林为他勉强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在岑林心里很重要。
霍听在浴室洗澡,岑林站在镜子前往自己唇上抹凡士林。
他刚看到自己模样时吓了一跳,脸上不知道是被水汽蒸的还是亲出来的,飘着一层诡异的红,眼睛半耷着,像是睁不开了,而受伤最重的嘴巴已经完全变成香肠,整个人看起来快熟了。
岑林想起霍听笼在他身上的感觉,霸道的男性荷尔蒙剥夺了他所有感官,与女性的温软截然不同的感觉,但他确实不讨厌,血液甚至因为感受到别样的侵略性而沸腾,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太疼,他应该也会升旗。
身体反应可骗不了人,他完全不排斥霍听的亲近,岑林确定了,他和霍听发生过关系,而且他大概率还是下面那个。心理有了预期,岑林对于和霍听发生关系也可以接受了,如果下次霍听要和他真枪实弹的话,他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僵硬,搞得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尴尬。
这种事情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就是因为他表现太差,扫了霍听的兴致,霍听才生气咬他,岑林认为情有可原。
“嗯……”岑林轻哼一声,他想得太专注,手上没轻没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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