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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力思考仅在一瞬间,但商砚却能感觉到,面前人的气息变了,那眸光中涌现的不再是被侵犯的愤怒,而是精确的算计和可怕的占有欲,如猎人的网,正无形却不可抗拒地将他网罗其中。
他不怒反笑,仅余的清明告诉他,对方本该如此,那双夹杂着凶狠和残忍的眼点燃了他所有的征服欲,下意识舔了舔干渴的唇,商砚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四溢的笑容,殷红的舌在这黑夜中显得有些妖冶。
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快速精准地捉住了对方的唇。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叶凌目光一冷,无论是出于男性的尊严还是内心的不安感,都不允许他甘愿处于如此弱势的地位,尽管他已决定要捕获面前这个人做他的道侣。
运起元力修复折掉的腿,眸中幽光闪烁,要制住仅锻体期的前辈不难,难的是如何在不伤人的情况下的达到目的,他意味深长地扫视了一遍那完美的躯壳,毕竟以后会是他的东西,还是温柔点好。
手被制住,腿也在刚刚被困住了,是不要命的力度,若是暴力震开,难免伤人,该怎么做呢?唇上还有温软在试探,在他的领地口来回试探,偏不发动攻势,许是在等他自己打开城门,又许是在等待时机一击必胜。
有了!叶凌乖顺地张开口,似是妥协的信号,灵蛇长驱而入,开始攻城掠池,他微掀眼皮,狭长的眼尾勾勒出凌厉的弧度,牙关发力,就想要一口咬下去。
“嘶!”痛呼声在此刻似乎都暧昧起来,但非是出自商砚,而是叶凌。
早就察觉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的商砚一直在暗暗戒备,他太了解对方了,用尽全部心力去解读那人每一个神态,这让他沉迷,也让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的意图,于是指尖发力,干脆利落地卸掉了对方的下巴。
第一轮试探结束了,而他赢了,可以短暂地品尝战利品了。
喉结滚动,刚刚那场打斗让他全身都颤栗起来,血液在沸腾,所有的情绪急需寻找一个宣泄口,否则他要炸裂了。
他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热度将清冷的空气挤压出去,与之前粗暴的动作截然不同。
灵蛇慢条斯理地攀爬过每一片土壤,每爬过一处,便要吮吸一口撒上毒液,直至每一处都被他标记。
酥麻感自相接处涌来,完全压过被卸下巴的剧痛,叶凌只觉被爬过的地方如被千只蚂蚁撕咬,湿滑的毒液自口腔丝丝缕缕蔓延至四肢百骸,麻痹了他的感官、知觉和身体,也麻痹了……他的心。
他对此所有认知都来自于玉简,素来与人接触都极少,更不用说如此激烈了,对方身上的热度似乎全顺着毒液传到了他的身上,像是要将他灼为灰烬,理智轰然而塌,开始生涩地回应起来。
对方的眼神迷离起来,尽管只是微弱的一点,但商砚却几欲疯狂,无法形容那一瞬的成就感,柔软的唇在为他绽放,那是连灵魂和心脏都全部圆融起来的感觉。
满溢的情绪无从发泄,只能更加卖力的用技巧讨好麻痹对方。
耳边都是渍渍水声,胸腔氧气几乎要被耗尽。
叶凌却猛然清醒过来,吻技这么好,吻过多少人了?怒意自胸腔喷薄而出,氤氲着雾气的眸清明起来,他认为,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猎物,刚刚对方卸下巴可是毫不留情,他自然也没必要留情了。
不妙!心悸感袭来,商砚有些遗憾,对方已经警醒,接下来可没那么容易了。
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间好似能嗅到对方的气息,皮肤浮起了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灌入另一个人的气息,而汗毛却悄悄竖了起来,那是在戒备。
那一刹那间的对视,电光火石,如同触电一般,气氛一触即发。
叶凌却笑了,风华绝代,凤眸不再凌厉,而是勾勒出淡淡的妖气。
狼性的目光,妖异的笑容,杂糅在一起散发出了致命的诱惑,这是罂粟,商砚心跳快了几拍,他明白对方在迷惑他,但无法自控,酒精终究是夺取了他大部分理智。
片刻失神中,对方的唇挣脱了,有银丝从相接处断裂开来,同时挣脱的还有对方的手,胸口蓦地传来剧痛,商砚深觉,如果不是这身体是以元石铸成,那这会五脏六腑就该被一起砸出来了。
接二连三的拳风砸来,招招带着元力,这是要揍残他的节奏啊,目光一冷,随即很快化为无奈,谁让他喜欢人家呢?元石躯壳无法动用元力,武力自是不及,但也有妙处,那就是瞬移。
叶凌招招致命,眼神锋利极了,突然锋利顿住了化为疑惑,而本应在面前的人却消失,一双手自身后拥住了他,与此同时后颈处有轻触的感觉传来。
瞳孔陡然收缩,手肘像后一顶,却毫无所获,他记起来了,对方好像可以控制身体某一部分虚化,又向后去想要捉住人。
但那人却如鱼在温泉做的那般,一直躲在他身后视觉盲区,甚至越发变本加厉,极度不老实,跟鱼一般滑溜乱窜,挑了挑眉,这作风是不是太相似了一点?
叶凌:“……”
他几乎要被气笑了,境界不高,却在做这种事时悟性绝佳,经验老道,这明显是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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