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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迅速评估着形势。四郎还在努力净化泉水,但速度太慢;白狰被那诡异的骨杖克制;周围的铁骨族妇女手无寸铁;而她自己。。。她摸了摸腰间的菜刀,又看了看药囊中的材料。
"阿姐。。。"四郎虚弱地呼唤,"水里的毒。。。我能解。。。但需要时间。。。"
格根萨满显然也注意到了四郎的净化能力,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转为贪婪:"不愧是纯血的鼎语者!黑鼎之主一定会重赏我!"他再次举起骨杖,这次对准了四郎。
千钧一发之际,阿蛮抓起药囊中一包粉末猛地撒向格根面部。那是她特制的辣椒粉混合了某种草原刺草的花粉,能让人暂时失明。格根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捂住眼睛。
"四郎,继续净化!"阿蛮抄起菜刀护在弟弟身前,"白狰,保护他!"
白狰低吼一声,五条尾巴突然展开成扇形,将四郎和泉水围在中央。尾巴上的眼睛图案射出银光,形成一个半透明的保护罩。格根萨满发出的第二道黑光打在罩子上,只激起一阵涟漪。
阿蛮趁机冲向格根,菜刀直取他持杖的手腕。格根虽然眼睛受伤,但听力极佳,侧身避过这一击,骨杖横扫向阿蛮腰间。阿蛮勉强闪避,还是被擦到了侧腹,顿时一阵剧痛传来,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
"愚蠢的小丫头!"格根狞笑着,"你以为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对抗黑鼎之力?"
阿蛮咬牙忍住疼痛,突然注意到格根每次使用骨杖后,胸口的黑鼎纹都会暗淡几分。她心中一动——那骨杖消耗的是格根本人的力量!
"那就试试看!"她故意挑衅,同时悄悄摸向药囊中的另一个小包,"铁骨族的菜刀也不是吃素的!"
格根果然被激怒,再次举起骨杖。就在黑光即将发出的瞬间,阿蛮猛地掷出小包——这次是她特制的烟雾弹,由硫磺、硝石和几种草药混合而成。小包在空中爆开,浓密的黄烟瞬间笼罩了格根。
"咳咳。。。卑鄙!"格根在烟雾中剧烈咳嗽,暂时失去了方向感。
阿蛮抓住机会,菜刀直取格根手腕。这一击她用了全力,锋利的刀刃几乎将格根的手腕斩断。骨杖当啷一声落地,格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是肉体的疼痛,那骨杖似乎与他胸口的黑鼎纹有某种共生关系。
叛徒现身
"你。。。你会后悔的!"格根跪倒在地,伤口处流出的不是红色的血,而是粘稠的黑液,"黑鼎之主已经苏醒。。。你们。。。都会成为它的食粮。。。"
阿蛮没有理会他的诅咒,一脚将骨杖踢开,然后迅速回到四郎身边。在白狰的保护罩内,四郎已经净化了大半泉水,小脸苍白如纸,显然消耗过度。
"再坚持一下,小弟。"阿蛮心疼地擦去四郎额头的冷汗,"战士们需要这水解毒。"
就在这时,营地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号角声——是乔大郎的信号!阿蛮抬头看去,只见一支约五十人的骑兵队正从东侧冲入战场,为首的正是乔大石!他手持一把造型奇特的长柄菜刀,所过之处黑甲武士纷纷倒地。
"爹来了!"阿蛮惊喜地喊道。
乔大石的到来瞬间扭转了战局。他带来的都是铁骨族最精锐的战士,而且显然没有饮用被污染的水源,战斗力完好。更令人振奋的是,他们每人都配备了一把改良版的连发弩,箭雨所到之处,黑鼎会的攻势顿时受挫。
"阿蛮!四郎!"乔大郎的声音从混战中传来。他浑身是血,但大多是敌人的,那把蓝色长刀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圣泉怎么样了?"
"马上就好!"阿蛮回头看向四郎,男孩已经完成了净化,虚弱地倒在她怀里。白狰收起保护罩,示意泉水已经安全。
阿蛮立刻组织周围的妇女取水送去前线。喝下净化后的泉水,原本萎靡的铁骨族战士很快恢复了战斗力。战局开始逆转。
乔大郎和乔大石父子俩在战场上汇合,背靠背迎战围攻上来的敌人。父子俩的招式竟然出奇地相似——简洁、直接、高效,每一击都直奔要害。不同的是,乔大郎的刀法更加大开大合,而乔大石则多了几分农家人特有的精准——毕竟,他手中的武器本质上还是一把菜刀。
"爹,您怎么来了?"乔大郎一刀劈翻一个黑甲武士,抽空问道。
"赫连长老的预感。"乔大石简短回答,一个侧身避开攻击,反手将菜刀捅进敌人的喉咙,"他说黑鼎会可能会提前行动。"
父子俩的对话被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断。那三架飞车中的最后一架突然降低了高度,腹部打开一个黑洞,一个身着华丽黑袍的身影出现在洞口。
"顾家的余孽!"那声音如同金属摩擦,刺耳难听,"交出钥匙和鼎语者,否则铁骨族今日灭族!"
阿蛮抬头看去,虽然那人戴着面具,但那身形和姿态——正是假冒福伯的黑鼎会首领!
四郎在她怀里突然颤抖起来:"他。。。他身上有噬味魔的味道。。。很浓很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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