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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盘腿而坐,对视许久。
青书困意袭来,拗不过眼前这个人,长叹口气后,懒洋洋地道:“你以为拜师这么容易?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一天到晚一肚子坏水。”
乌托谄媚地攀上青书手臂,讨好地说:“怎么能这么想,你看啊,要是我成功拜师咱就是师兄弟了,我还要叫你大师兄。”
“平时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不得跟你一起分享。
想必你们鲛人也没玩过我们陆地生物的稀奇玩意。”
斟酌半分后,青书点点头,“行吧,我去问问。”
在青书看不到的地方,乌托露出一副【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样子。
略带一些讨好语气,抛出达成目的后会得到的好处,再在语言表达上加一些夸大修饰让被忽悠者有一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人人如此,鱼也如此。
在忽悠人这方面,乌托算得上是大师级别,如果要问还有谁能力在他之上,恐怕就只有穆斯了。
这就不得不提穆斯先生曾在新生代表大会上时的自我介绍,我生性就不爱笑。
光是这一句话,陶柯思就见一次笑一次,持续了半年,直到他被穆斯按在地上摩擦后,当然那时的陶柯思还不认识胡克那只狐狸,只能算是同级校友,不然就演变成互殴了。
从那以后,陶柯思再也没提过座右铭这件事。
“嘶嗯……”
“醒了?”
“嗯……”
“再多睡一会儿,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晕厥了。”
乌托这才反应过来太阳都快落到地平线,想不到睡了这么久。
“诶哟。”
睡太久,晕头脑胀,四肢无力,感觉身体被掏空,在被子里挣扎数秒后,决定下床吃饭。
腰使力,坐起身,一侧翻,起猛了,供血不足,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一个平地摔磕在书桌上。
很难想象缺门牙的大尾巴,说话会不会透风,吃饭会不会塞牙。
“中午也没喝多吧。”
穆斯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一下,但损乌托的每一句话他都没落下。
乌托摸索着被他踢得找不到踪迹的拖鞋,“不会吧。”
乌托抱着猜想,趴在地板上,手电筒向床底一照,差点脑梗,难以用言语形容床底的光景,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防灾庇护所。
荧光野外生存赛剩余的荧光条,乌托不见踪迹的岩羊肉条,记忆球的残骸,他正在寻找的拖鞋,枕头的绒毛内芯……
“你……趴着做什么?”
忙完手中工作,盖上笔盖,本想问乌托一会儿要不要和自己去吃饭,结果转身就看见乌托翘起个尾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听到穆斯的声音,乌托才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压制情绪问:“如果宠物把主人气死,它会坐牢吗?”
“昂?”
面对乌托这莫名其妙的发问,搞得他一头雾水,这孩子不会因为初试没过伤心过度已经开始行为异常,胡言乱语。
“没什么。”
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将燃烧到嗓子眼的怒火,硬生生咽下去。
晚霞映照进房间,印在一整面墙壁,这时晚霞也有了形状,紫红色光影交错,就好比拓上去的油画般。
碰巧,光偏爱了乌托,在它的照射下那双亮蓝眼睛像日落跌进了星河,微荡起涟漪。
注视着这双眼睛,深陷其中,让穆斯不由得想起那句话。
蓝色是宇宙之爱。
宇宙将你带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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