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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花也不多做解释,转过身来又把老二的尸体和吓得瑟瑟发抖的老六踢进了河里。
船老大终于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叶寻花示意周德彪把他拉起来。
“老李,你这是干啥?你又不是水贼,我杀你干嘛?”
“啊!对对对!我,我都被吓傻了!”
船老板擦了擦满脸的冷汗,夜晚的风寒,挡不住汗出如浆。
“把血迹清洗一下,开船!”
叶寻花吩咐了一声,转身回了船舱。
船老板终于把气喘匀了,叫两个水手打水冲洗甲板,然后匆匆起锚开船。
望着渐渐远去的商船,趴在河滩上的大胡子嘶吼:“姓李的,咱俩的仇不共戴天!”
回到船舱,叶寻花让众人都各回自己的房间,见钱胖子竟然呼呼睡着了,气的踢了他一脚。
“干嘛?”
钱胖子睡眼惺忪。
“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钱胖子一下就清醒了:“啊!啊!”
见是叶寻花,这才一屁股坐倒,拍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不怕不怕!”
天亮了,商船驶入了东明河段。
老李早早就让手下做好了早餐,见叶寻花起来了,赶紧伺候他洗漱。
叶寻花洗手净面,又拿了一段桑树枝刷牙。
老李看了一眼叶寻花洁白的牙齿,心想这富贵之人真会修饰自己。
“老李啊!听说前面的河里不太平,有水怪出没?”
老李脸一红,水怪啥的都是他为了谋财害命编排出来的,为的就是转移视线,不让人怀疑自己。
“那个,好像是听说有,我已经备下了三牲供品,到时候供奉一下就行。”
叶寻花也知道水怪之事必有隐情,当下转移话题,说些东京汴梁的人物风情。
“叶公子,你若是去了京师,务必去青宵馆和潮韵阁一趟。”
老李见叶寻花不杀人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谈吐不俗,言语有趣,本着巴结奉承的心思,倒是愿意和他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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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却是为何?”
“只因这青宵馆有一个崔念奴,潮韵阁有一个李师师!”
叶寻花眼前一亮,李师师?这可是北宋一代名妓呀!
崔念奴倒是没有印象。
有个词牌名叫“念奴娇”,是不是就说的她呀?
就听老李继续说道:“这青宵馆的崔念奴,色艺双绝,若是想见上一面最少纹银五十两!”
“而潮韵阁的李师师,号称京师第一花魁!那就更离谱了,当时我花了一百两求见一面,硬是连理不理,又给我把银子退了回来。”
“哦?白花花的银子她都不要?”
叶寻花没想到李师师的谱这么大。
“可不是嘛,人家只和诗词风流的文人骚客相往来,譬如公子这般的,像我们这种商贾俗人,就是万金堆在她面前,恐怕也难得一见。”
叶寻花想起一些关于李师师的野史记载,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开始酝酿。
“老李,此去京师还有多少时日?”
“过了东明尽是些水流湍急之处,需要雇佣纤夫才行,如此一来就慢了,怎么也得七八个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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