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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干嘛。”他拍了拍她的腿心,“张开点儿。”
——信他才有鬼——方辞忐忑不安,像是待宰的小羔羊,都快哭出来了:“哥,好哥哥,先放开手我好不好。你想玩什么?跟我说,我一定配合,你想玩什么我都配合你,好不好?这样帮着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是不是?”
以前他没这变态嗜好啊。
方戒北似乎能看透她心里所想,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在她耳边,似乎想亲吻她,又只是拨弄着她的头发。
方辞受不了这种挑逗,挣扎起来,想要弓起身子,又被他按了肩膀压下去。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言细语告诉她:“你太不乖了。”
方辞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把头偏到一边,拼命躲闪。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又掰回来,吻上她的唇,和她勾缠。
他的鼻尖和她碰在一起,有些凉。方辞偷偷睁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孔,还是这么英俊,黑暗里,那双一向果敢沉静的眼睛变得有些迷离,染上了一份情。
明明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状态,这会儿倒不那么让人讨厌。
方戒北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以后还乖不乖了?”
方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定都乖乖的。”
“是吗?我有点不大相信啊。”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里看着他,“阳奉阴违不是你常干的事儿吗?”
方辞噤若寒蝉。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方辞很怂地说:“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吗?”
“我什么时候招野男人了?”方辞不服气,“我没有!”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还跟我装蒜?以前是展航,现在是徐阳,还来一个骆云廷。你不到处□□就难受是吧?”
“你才□□!”原则问题,方辞可不承认,“是你们男人下作,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还说女人勾引你们!我呸,下流胚!”
徐阳且不说,骆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脸?
谈什么喜欢,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她还委屈呢!她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要被他这么说?
他拷问犯人啊?
方戒北见了她这样,心软下来,给她解开了皮带的禁锢,拉起她的手放唇下吹了吹:“疼不疼?”手腕上都有些红了。
方辞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他俯下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圈怀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方辞觉得他这话有歧义,脸颊不争气地红了。
方戒北笑了一声,转身过去把窗都关严实了,跪在床边开始解裤子。方辞坐起来,伸手过去帮他。
他瞅了她一眼,干脆放开手:“你比我还猴急啊。”
“呸!”嘴里唾弃着,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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