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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可也没别的办法了呀,也不知道一个礼拜后她能不能好。”
几人商量后,最终敲定换人。
只是,换什么人又成了问题。
现在这些年轻小花啊,演技还真是个大问题。
……
夏一冉过敏住院的消息,还是樊真告诉她的。出门在外,方辞也没有带药箱,只好空手和她去了医院。
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医生允许她们进去,不过告诫她们不要打扰病人。
方辞和樊真进去的时候,夏一冉还睡着。方辞给她把了把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看了看舌苔,把她的助理叫到了外面,问她最近吃了些什么。
小助理照实回答了,方辞却没有发现异样。
但是,她心里却很清楚,夏一冉不是过敏,是中了一种生物毒素,如果不能祛毒,会留下病根。
和樊真交代了一下她就回去了。
急匆匆上楼,差点和下楼的方戒北撞到一起。他扶了她一把,问她:“镇定点,出什么事儿了?”
“我有个朋友中毒了,我得给她买药去。”
“没时间跟你说了,先去药店。”
方戒北也没换衣服,跟着她一块儿下了楼,去了就近的中医馆。
方辞买的都是常见的中药:石香、艾草、凹瓦韦、车子红、藿香、杏仁子、拙贝罗香、车陂、南星子——一共九种。
方辞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还差一种。”
“还差什么?”
“一种蛇的鳞片,叫‘绮罗’,以前,我只在开普敦做志愿者的时候见过,这地方应该很难找到。”
方戒北握了握她纤瘦的肩膀:“你不要紧张,我帮你想想办法。”他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
方戒北关了手机,说:“有个朋友那儿有,养了两年了,便宜你了。”
“我会给钱的!在哪儿?快带我去!”
“都说是朋友了,怎么能要你钱?”他屈指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塞上了车,替她系上安全带,“人在申城,开车的话,需要七八个小时。”
“那坐高铁和飞机呢?”
她问得太急,问完才觉得自己智障了,申城没有通到这边的高铁,那边也没有飞机场,绕来绕去的,还不如自己开车快呢。
方戒北真要飙起车来,那车速还真不是盖的,他还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个通行证,往车玻璃上一贴,沿途都没有敢拦的。
到了高速公路上,已经是半夜11点了。方辞的眼皮有些沉,方戒北在她耳边说:“累了就睡吧,到了休息站我叫你。”
“不行。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扛不住睡着了,我怎么办?一车两命呢!我得看着你。”
——怕死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方戒北无奈,揶揄她:“这么想和我同生共死啊?”
“你滚蛋!注意力集中点,好好开你的车。”
话是这样说,可她撑着撑着,没扛过半个小时就睡着了。到了休息站,方戒北从岔路下了高速,把车停在了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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