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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主用鞭子捅得小黑妹向前趔趄一下,恼怒骂道:“你是女人还是母羊,问得出这么愚蠢的问题?骂走了客人,我与谁做生意?”
“那主人,小人该怎么说呢?”小女奴缩头缩脑地问。
“告诉他们,无垢者不是人,死亡对无垢者而言什么也不是,伤残就更没关系啦!”
在小黑妹翻译的时候,奴隶主借着旁边的阶梯走到广场,在一个结实强壮、外貌像拉札林人的奴兵面前站定,猛地举起手中银鞭,照着对方古铜色的脸颊狠狠一记,打出一道血痕。
那太监士兵只眨了眨眼,却站立不动,任凭鲜血流下。
“爽不爽?要不要老爷我再给你来一下?”克拉兹尼问着那个奴兵,却笑嘻嘻看向丹妮等人。
“只要主人高兴,请继续。”无垢者大声道。
眼看奴隶主再次举起鞭子,丹妮连忙走过去,按住他的胳膊,对小翻译道:“请告诉善主大人,我已经明白他们承受痛苦的勇气。”
她的话被译成瓦雷利亚语后,克拉兹尼嗤嗤窃笑,“告诉这无知的西方婊子,这与勇气无关。”
“善主大人说那不是勇气,陛下。”
“让她睁开狗眼好好瞧瞧。”
克拉兹尼迈步走向下一个战士,那是一位高大的年轻人,有里斯人的蓝眼睛和亚麻色头发。
“把你的剑给我。”
里斯人单膝跪地,动作熟稔地把腰带上的短剑拔出,剑柄朝前恭敬递给奴隶主。
“起来。”克拉兹尼命令。
无垢者立即起身。
奴隶主笑看着丹妮,用不好不在意的态度,缓缓地把剑由下至上划过里斯人健壮的躯干,在肋骨到腹部间留下一道细长红线。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剑尖戳进粉色頭下,并开始来回切割,鲜血如小溪般从奴隶的胸膛流淌而下。
“啊,七层地狱,你在做什么啊?”丹妮叫道。
“告诉那头母牛,别大惊小怪。”克拉兹尼听了翻译,不耐烦道:“男人不需要乳頭,太监更用不着。”
乳頭与胸部之间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他猛地下砍,使它滚落到砖地上。
无垢者胸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血如泉涌,但他没有动,直到克拉兹尼剑柄朝前把剑交还。
“拿去。”
“小人很高兴为主人效劳。”奴隶战士接过剑,恭敬说道。
克拉兹尼转身面对丹妮,“看到了?他们感觉不到痛苦。我们有一种名为‘勇气之酒’的魔法饮料,由颠茄、血蝇幼虫、黑莲藕及其他秘方调制而成。
从被阉割那一天起,他们每餐必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感觉变得麻木,直到战斗变得无畏,直到不怕任何折磨。
告诉那蛮子,任何秘密都可以放心交给无垢者保管,还可安排其守卫会议厅,甚至卧室,丝毫不必担心会遭偷听。
在渊凯和弥林,制造太监的方法是除去,但留下银茎。这样的人不能生育,却还可以勃骑,那样只会造成麻烦。
我们把银茎也除掉,什么都不留,无垢者是全世界最纯净的动物,婊子女王可以放心使用。
喔,不对,也许她就需要他们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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