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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江从裤袋里拿出一颗奶糖,捏紧她的下巴将其送进她的嘴中。
糖果的甜香慢慢将嘴里的苦涩掩盖,茶梨回过神来时,燕迟江又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正拿湿热的毛巾在给她小腿上的伤口做粗略的清洁。
他从那个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镊子,捏住她的脚腕让她将脚搭在他的膝盖上,便用那个镊子小心地给她挑着插进小腿伤口里的木屑。
这次茶梨乖乖地任由他动作,没有躲开或是娇气地呼疼,只有偶尔会在他扯动埋得很深的木屑时,发出些受不住的抽气声。
再轻些,镊子就要夹不住了。
燕迟江将她的腿往旁边侧了点,以便自己能更好地看清她的伤口,便稍微加快了些挑拣木屑的动作。
茶梨咬着牙忍过那阵疼意后,燕迟江又拿镊子夹起木盒里摆着的棉球,往身上一个打开的瓶罐里沾了些酒精,给她做消毒处理。
她小腿一颤,忍不住想将脚往内缩。
他抓着她的腿往下轻轻拽了拽,依旧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事,直到听见她再一次控制不住地轻“嘶”出声,他才不冷不淡地开口道:
“很快就好了。”
一个个吸满血液的棉球被丢进他拿来的第一个盆里,茶梨在他反复擦蹭了动作下,还是没能适应酒精给伤口带来的刺激感。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燕迟江,而是……她估计早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姐姐……”
脑海里笑得羞赧的少女样貌渐渐变得清晰,却还是在她仔细回忆她的特征时,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她刚刚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个名字,是什么来着?
……
棉球被温水渐渐泡发变得膨大,鲜红的血液浮在水面上留下几道颜色浅淡的痕迹。
燕迟江简单地给她抹了些药膏,又从床边的盒子里拿出绷带在她腿上绕了几圈,再用剪刀将其剪断,绑好。
就在茶梨以为终于完事了,打算直接问清楚他把她留在这儿到底是想做什么,燕迟江抬起眸子,先她一步开口道:“手。”
“什么……”
他起身推开床上堆迭的东西,直接坐到她的身边,深棕色的眸子里浮现一抹薄怒,又转瞬即逝。
“给我。”
他说道。
茶梨刚抬起她那只未被铐住的手,燕迟江就伸手攥住了她的食指指尖。
他将她其余的手指一一摊开,露出掌面暗红色的血迹和脏污。
“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伤到了?”
她抬眸看了眼他的脸色,默默将屁股往后挪了点,低声道:“没有……”
他看着她皱了下眉,思及她先前将自己视为洪水猛兽的样子,心下有了较量。
茶梨还在等他的下文,就又见他抽身去拿桌上的毛巾和盆子,顺带提了一把椅子向她走来。
但他只是将那些放置在床边靠中的位置,接着洗干净上次擦洗她小腿伤口的毛巾,牵过她的手给她做清洁工作,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消毒,上药,包扎。
她盯着他低头时睫毛落下的阴影,感受到手上他越来越轻缓的动作,眸光微微闪了闪,倾身往他的方向靠近。
燕迟江给她将绷带缠紧绑好后,才发现她的脸几乎贴上了他一边的手臂,甚至有更往他的方向挨近的趋势。
她弯着眉轻轻歪了歪头,将下巴靠在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上,放柔声音开口道:
“五哥哥……为什么对婉儿这么好啊?”
他指尖微颤,倒是忍住了想立即将手收回的冲动。
听见她的话,他面色难得怔愣了下,启唇正打算回答,就见她侧过脸往他的手掌心上轻蹭。
才被他仔细擦净的脸庞是滑腻而又绵软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着些令人上瘾的独特手感,蹭动间划过的细微痒意也直直往人的心口钻去。
燕迟江后仰了下头,眼睫不由地轻轻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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