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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羞耻得眼泪汹涌而下。
他停住了手上动作,目光在她面上逡巡片刻,叹了口气:“如何又哭了——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了,力气省着点,水也要省着点。”
说罢不理会她挣扎,抓着她的膝盖推高,就这样埋首她腿心,一口一口地舔了起来。
他一点儿也不急,甚至还有心情调侃洛水:“是不是想用身下的水把我淹死?”
可他哪里像是怕被淹死的模样?他甚至主动用鼻尖一遍又一遍地去碾磨唇瓣间最敏感的软肉,任由鼻息喷在上面,直磨得她哭着喷出更多水来,方像是嗅着了血腥的野兽般,将唇凑上去舔弄吮吸。
他就俯在她身下弄得她丢了叁次,半张脸都湿透了也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洛水快要被逼疯了。
既因为快感,也因为恐惧。她已然记起这人的身份,可真因为如此,才显得愈发恐惧。
眼看着他再次将舌探入她的穴中,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白微!”她带着哭腔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他顿了顿,舌尖软在她穴内刮了刮,算是应了。
可下一秒,他便愈发用力地吸弄起来,比亲她的时候更凶。
明明是服侍的姿态,可又他做来,却像是要把她生吃了般。
“你是不是疯了!”
她刚开始还有力气哭着骂他,推他,踢他,甚至因为害怕去揪他的头发,拧他的脸。
可白微半分也不以为忤,甚至用脸贴了贴她的脚背,再扶着她靠坐起来,引着她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要你觉得好受,拧也好,掐也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别怕,我自然是觉着舒服的——舒服极了,就是你这力不大够……”
洛水面色煞白,看他的表情就好像看着一只没皮的鬼。
“疯子……”她骂他。
声音虚软无力,果不其然引来白微一通嘲笑。
“闻朝没喂饱你么?”他说,“还是你这小穴太贪吃——他攒了小半年的精水,都还不够?”
“也难怪你吃完那根还惦记着另一根,真真是……”
“唉,怎么还不动?怕把我掐死就没人喂你么?好罢,那便换一处吧。”
白微装模作样地叹着气,直起身子引她去掐自己胸腹。如此,终于是放过她下面了。
洛水却没有因此松口气,反倒挣扎得愈发厉害。
明明触手温暖紧致,可每一下于她皆如铁烙一般。
但因他正硬按着她摩挲过胸腹每一处起伏,引她去感受其下紧致的肌肉、汩汩的血流。
他以目光纵容她,引诱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可以肆意品尝的,便如同他先前在她身上暗示的那般。
明明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再温柔没有,可她就是怕得要死,眼泪甚至流得比先前更凶。她隐隐有种直觉,就好像只要顺着他做下去,只要这样下去,她就会变得、变得……
——和他一样。
鬼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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