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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涣无奈道:“那伙人没什么好缴获的。”
祁公瞥他一眼:“规矩说在前头,有没有我不管。其三,‘三真一假’。你们两方交换消息时,可隐瞒一条关键信息,但其余三条必须真实。”
“其四,‘一年之约’。外敌除后,等一年才可以再寻私仇,一年之内你们两方必须相安无事。”
说罢,祁公郑重问道:“能否做到?”
朱贯与王涣一起回答道:“能。”
祁公挥挥手:“另外,你们两边各出一个堂主押在对方手中做质子,若有人背信弃义,先斩质子。”
朱贯回应道:“我福瑞祥的王辟之,明日可前往和记当质子。”
王涣低头思索片刻,抬头看向钱平:“钱平,你去福瑞祥做质子。”
钱平微微错愕,却最终说道:“好。”
祁公也有些意外,待王涣催促,这才意兴索然的挥挥手:“立誓吧。”
朱贯立誓道:“昔日仇深似海,今日血浓于水。若违此誓,叫我万箭穿心,祖宗祠堂崩裂。”
王涣说道:“江湖风雨共担,乾坤是非同断。若背盟约,任你刨坟戮尸,永堕无间地狱。”
汉子端来一碗酒在两人面前,两人咬咬牙割开手掌将血滴进去,分饮而尽。
祁公斜睨两人冷笑一声:“你们二人且记住,莫要背信弃义,这血酒里若有一粒私心的渣子,便是京城江湖百年笑柄……去吧。”
朱贯与王涣离去,钱平却被祁公喊住。
等白玉苑里安静下来,祁公看着钱平轻声道:“钱家小子,这江湖不值得。”
钱平撕下一片衣摆,包住左手伤口:“祁公,何为江湖?”
祁公答非所问:“二十年,我在白玉苑门前问你,为何要入三山会,你说你想来我三山会做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钱平叹息一声:“难为祁公记得。”
祁公将鱼食罐子搁在身边:“你在我院子外蹲了十五天,我怎么能不记得呢。可你转投和记之后,净帮王涣做些腌臜龌龊之事,江湖上提起你皆是骂名,皆说你是王涣座下头号走狗,你听了那些话怎么睡得着觉?”
钱平看着鱼池低声道:“祁公,您说得太容易了。当年崇礼关一战之后,我领着被克扣了七成的军饷回乡,却发现家中田亩已被豪强尽数侵占,无田可耕。我去投靠发小,发小惦记我手里那点军饷,大年三十设赌局害我,我杀了两个人仓皇逃走改名换姓。”
“等我进京城时已是身无分文,只能去德胜楼端盘子,东家答应好的六百文月钱,押了半年一直不给。待我再三催促,东家却喊了衙役捉我。”
“当年我蹲在白玉苑十五天,您不肯收我,是王涣给了我一条活路、一口饭吃。便是旁人说一千道一万,我这条命也已卖给他了。我在崇礼关为国尽了忠,如今为王涣尽了义,问心无愧。祁公,这就是我的江湖。”
这次轮到祁公无言了,许久后他无力挥手:“滚吧。”
钱平再次抱拳:“多谢祁公。”
祁公看着钱平渐行渐远,他身旁的汉子低声道:“祁公,您不该当这个中人那王涣和朱贯都不是什么好鸟,搞不好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连带我们三山会一并声名受损。”
祁公摇摇头:“不管他们。明日去李纱帽胡同腾个房间,我要亲自瞧瞧那伙人的阵法,看他们能不能把福瑞祥背后的东家逼出来。”
汉子应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身道:“对了祁公,三爷回来了。他托人带话,说他带了一批人参回来,得想办法运进城内。”
“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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