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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时羽录完节目后,什么庆祝晚宴也没参加。江恪的电话打不通,时羽收到了一条他的短信:【抱歉,临时了点事,来不了现场】
那是时羽一个小时前收到的,节目录制结束后,她才看到。时羽心情沮丧得不行,说来说去,江恪还是放她鸽子了。
她哪里都不想去,打了阮初京的电话叫她出来喝酒。
时羽的名气不比从前,阮初京咬牙把她带到了一个实名制,外国人的酒吧,叫费城。
一推开门,酒吧分为两个世界,一拨是在舞池里扭动腰肢买醉人生的,另一拨是坐在吧台或开了卡座,看足球比赛的。
“深水炸弹,度数高一点。”时羽把钱包拍在桌子上。
调酒师惊讶得看着时羽,一旁的阮初京背对着她比了个正常量的手势,调酒师点了点头。
“初今,你要陪我不醉不归!”时羽抱着她。
“好好,你先跟我说怎么了,宝贝。”阮初京拍了拍她的背。
酒刚好端上来,时羽抓起酒杯一连喝了好几口,闷声说了自己被江恪放鸽子的事。时羽把脸埋进胳膊里,声音疲惫而沙哑。
“初京,我真的觉得有点累了,我猜不透江恪在想什么。”
“可我真的喜欢他,喜欢到他只要朝我走一步,我会把剩下的九十九步都走完的那种。”
“可是,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时羽低声说着,眼眶发红,她倏然抬起头。,又喝起了一杯酒:“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狗!!”
她这声说得挺大,弄得周围的男士都把眼神投到时羽身去,阮初京立刻捂住她的嘴,不停地赔笑。
“你要陪我不醉不归。”时羽掉出一滴眼泪来。
阮初京看了心疼不已,她擦掉小姑娘的眼泪,哄道:“好。”
时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久杯酒,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了个酒嗝:“我……要做一件事。”
“做……爱吗?”阮初京也喝醉了,笑嘻嘻地说道。
时羽摇了摇头,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喂。”
江恪正要开口,时羽倏地打断他,声音断断续续的,明显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时羽嗓音哽咽,不停擦掉下的眼泪。
江恪的心一紧,他眼皮跳了跳,沉声问道:“你在哪?”
“关……关……你屁事。”时羽咬着舌头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江恪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时羽的时候已经二十分钟后的事了。酒吧里灯光迷幻耀眼,男人一眼便看到了舞池中在热舞的时羽。
阮初京还抱着话筒蹲在角落里唱儿歌。江恪见状打了一个电话给徐周衍。
时羽穿着黑色的紧身吊带衫,两条发到发光的手臂在挂在一个外国男人的脖子,她的脸颊泛红,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每扭动一下,都叫人喉头发痒。
江恪在不远处看得都快气疯了。
眼看那个男人的手就要抚上去,江恪拨开重重人群,寒着一张脸走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朝他的脸一拳砸了过去。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叫骂声吵得江恪头疼,眼看对方的朋友就要上前来讨个公道,徐周衍恰好在这附近,及时出现来收拾残局。
时羽被这场面吓懵了,有些不知所措,江恪牵住她的手,眸子紧锁住小姑娘:“跟我走。”
即使醉酒,时羽也还记得她在生江恪的气,她摇了摇头:“不要你管。”
江恪脸上情绪未变,他脱下西装外套,站在时羽面前,将她裹了个严实。
时羽刚想扯掉衣服说“很热”,男人倏地弯腰,一言不发地把她抗在肩头。时羽被抗着往外走,任她怎么闹,掐,打,江恪一声不吭地把她带走了。
徐周衍在处理混乱的时候,看了一眼江恪的背影,心底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相信,一向理智,沉着冷静的江大少爷,都快三十了,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出手打人,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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