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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鸡鸣。
陈迹在柴垛旁醒来,他闻到一股酒气,循着味道转头看向不远处,地上摆着两只空了的酒坛子。
再转头看去,正看见院中“行桩”练功的陆氏。
陆氏一身黑衣、头戴黑色帷帽,脚步贴青砖游走。身子辗转腾挪,步伐却始终不离八卦阴阳鱼图。
悄无声息。
陈迹靠着柴垛,抬头问道:“您怎么没有喊我起来守夜?”
陆氏随口道:“年轻人多睡会儿没坏处,年纪大了想睡都睡不着。”
见陈迹醒来,陆氏的八卦掌不再收敛,从至阴至柔忽转至阳至刚,一招一式携雨带风。这带着醉意的八卦游身掌,竟又多了几分洒脱,和决绝。
却听她略带醉意道:“你我试试拳脚?”
陈迹摇头拒绝道:“我只会使用兵刃,不擅拳脚……这是凭姨的行官门径?”
陆氏没有正面回答,只带着醉意使了一招‘走马活携’:“以前有人教我的时候我不想学,后来他不在了,我一练就是十多年。”
此时,陆氏一趟打完,竟又从新开始,一边打一边教:“一打太阳为首,二打正中咽喉,三打中心两壁,四打两肋太极,五打海底撩阴,六打两肾对心,七打尾闾风府,八打两耳扇风。”
与江湖把式的好听名字不同,这一句一招,招招致命。
陆氏缓缓收了拳架:“想学吗?”
陈迹靠着柴垛摇摇头:“不学了,拳脚杀人不够快。”
陆氏笑了笑:“我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我说他拳脚不好,他还不服,大家提议拼酒定输赢,结果我喝趴了他们三个。他醉醺醺的认了输,醉眼朦胧的问我,那什么杀人最快?我说刀剑杀人最快,口舌杀人最狠。没成想,一语成谶。”
陈迹疑惑,不知陆氏与他说这些做什么,是有意想说,还是喝醉了随便说说?
陆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废话了,今日帮你抓廖忠,抓到他,你晚上便可回京城了。”
陈迹一怔。
他只觉得一夜过去,凭姨身上似乎又多了几分杀气。
陆氏坐在八仙桌旁,慢条斯理道:“想抓廖忠,你得先猜他藏在哪。昌平县城有五个坊,宣化坊乃衙署、官绅所住之地;安富坊乃商贾所在;威漠坊乃卫所屯兵、京仓屯粮之处;儒林坊有县学、文庙,乃文士士子聚集之处,许多赶考的寒门学子住不起京城便会住在这里;拱极坊内多为平民与宁皇陵的‘陵户’,有制作纸扎香烛的匠户,还有清洁陵道的杂役。”
她透过帷帽的黑纱看向陈迹:“若你是廖忠,你会将死士安插在哪里?”
陈迹坐在八仙桌对面分析道:“昌平县死士是廖忠的最后退路,乃是他藏匿行踪、逃离宁朝的最后选择,这个死士必须藏身鱼龙混杂之地逃避搜捕,还要有正当的出城身份。
陈迹做起排除法:“威漠坊不可,若死士是卫所兵,无法擅离职守送他离开;宣化坊不可,捕快、衙役聚集;儒林坊亦不可,赶考士子终究不会在此逗留太久。”
只余下拱极坊和安富坊。
陆氏静静听着,也不打断。
陈迹继续说道:“安富坊虽有富商,可富商要时常远行,作为死士未必能时时刻刻留在昌平等着他。拱极坊的陵户地位虽低,可宁皇陵月月都要清扫、月月都要送上纸扎、贡品,他们有正当出城的理由……扎出来的纸人,也能将人裹在其中,运出城去。”
陈迹笃定道:“是拱极坊。”
昌平县以东的宁皇陵葬着宁朝数十位帝王,月月皆有祭祀典礼,纸扎、香烛、金钱元宝样样都不能少。
陵户频繁往返于昌平县城与宁皇陵之间,有着绝对正当的出城理由,守军亦习以为常。
陈迹抬头道:“廖忠就在这拱极坊……想来,这也是凭姨住在拱极坊的原因。凭姨是否知道,拱极坊住了多少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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