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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追影剑还在挥舞着,却在这时,一股大力又猛地撞在了我后背上,我反应不及,再也稳不住身形,人像是一根草藤,向前跌滚过去。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啊。
我脑里只闪过这个念头,人在地上滚了几滚,翻身栽倒,追影剑此时也握不住了,掉落在地上,人刚伏在地上,喉间再也抑制不住,“噗”
一声,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一边,贺二娘发出一声惊呼,跑到我身边,金刀往胸前一架,看着那两个怪人,大声道:“别过来!”
我半撑着身,有点气喘的朝那两个怪人看去,只见那个手里还握着一截断木的怪人此时才身落地上,他面上的一张嘴紧闭着,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身下一条虫尾打着圈盘了起来。
他原本就没想着要先对贺二娘下手吧,只是想以贺二娘作饵引我分心,事实上他那一尾本就是为我准备的。
我又气又怒,心里实在不甘心,怎么也想不到被他这么一个怪人算计了。
这时,那手持铜棒的怪人也站住了,手里的铜棒猛地杵在地上,地面的泥土也跟着扬了扬,他一张大嘴张了张,对着我们道:“有什么话就到下面跟阎罗王说去吧,要怪就怪你们不走运,碰到了我们!”
贺二娘身体已有些颤抖,叫道:“你们若是杀了我们,我长生堂定会踏破此地,决不轻饶你们!
决不轻饶你们!”
手里握着半截木头的怪人冷笑一声,却是没理会贺二娘,只是转过头对着身边的怪人道:“快些动手,莫要在此地耽搁。”
手握粗大铜棒的怪人点了点头,一脚踢在身边的铜棒下端,铜棒被他踢得离了地,腾空打了个转,又被他双手反抱住棒顶扬了起来。
他脚下迈着大步,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看他扬起铜棒的样子,当真是想将我和贺二娘一道砸了。
此时我已摔倒在地,体内内力大乱,气息不稳,人倒在地上根本也无力再动,即便我右臂上的力道还在,他的一棒之力已非我能挡了。
真没想到,我从死亡沼泽逃出来,走到这里竟然落得这个下场,不曾死在蜮虫的爪牙之下,不曾死在鱼头怪的血盆大口里,居然会被两个来历莫名的怪人打死。
看着这个怪人一步步地逼近,贺二娘大概也知道死到临头了,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本来惊恐的脸上也一下转的柔和,对我忽的一笑,闭上眼时,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也一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不知为什么,我与她相识不久,现在也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当真是造化弄人。
贺二娘身后,那个怪人已走到我们近处,手里的铜棒高高扬起,似马上就要砸落。
一侧的通道里莫名的吹来了一阵风。
外面心在正值黑夜,又下着雨,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寒意。
就算是死,我也得在贺二娘前面死。
我默默的想着,心道这怪人一旦铜棒落下我便将贺二娘推开。
倒不是我与她有多深的交情,只是我不愿这么眼睁睁的见她在我面前死去,而我却毫无办法罢了。
哪知,我正兀自等了一阵,那怪人手里的铜棒只是扬在贺二娘身后,却始终未曾落下。
良心发现了么?我撇头看去,只见这怪人正紧紧咬住大嘴,双手抱着铜棒高举着,却是浑身都在颤抖,原本光秃秃的脑袋上也沁出汗水来。
他在干什么?
我心生好奇,那个手里还握着木棒的怪人也看出了不对劲,张口道:“大头,动作快点,你还在等什么?”
他话音刚落,忽然,一道淡淡的声音从我们身边的通道里传了过来,道:“他是在等我。”
我吃了一惊。
声音响起间,我扭头望去,却见一个一身白色劲装的中年汉子从洞口里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把黯淡无光的拙刀,一边走,拙刀直直对着那个手持铜棒的怪人。
握着短棒的怪人亦似吃了一惊,沉声道:“你又是什么人!”
“郑东升。
东方的东,升起的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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