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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谢择星的肩膀微微绷紧,像突兀从寂静深涌中被拽出水面,现实的声音与光线骤然涌入。
他没有立刻转身,顿住的手指又继续划了几下,方才收回手,慢吞吞地回头看去。
数年不见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他视野里。
傅凛川好似没什么大的变化,又似比他们最后一次再见时变得更陌生了。谢择星其实已经回忆不起来那时在藏北的高原,自己见到这个人时是什么样的心境,那些激烈的、沸滚煎熬的心绪在一千多个漫长日夜的冲刷里,终究也不复从前。
心如止水或许是假的,但他到底也能用心平气和的态度再面对这个人。
傅凛川也在看他。
从先前谢择星走进这里起,傅凛川就已经看到了他。
谢择星似乎比当年更瘦了,头发剪短了很多,眉眼间沉淀了淡然平和,或许再难见到年少时的那些张扬意气,至少也不再是那时全然的灰败死寂。
这样就很好,傅凛川不敢奢求更多,能看到谢择星走出来,就已经很好。
出狱之后这两个月他一直留在海市,卖了房子,清点了手头所有的积蓄,也推掉了那些送上门来的工作邀约。
以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他其实一直没考虑好,很多个清醒着失眠至天明的夜里他都在想谢择星,想再见到谢择星,想亲口问他一句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但他不知道谢择星去了哪里,他不敢问别人也不能问。来参加世界摄影展是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想碰碰运气,他上周就到了这边,每天在这里等,终于等到了谢择星。他有无数的话想跟谢择星说,却在真正碰面的这一刻全部无从说起。
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甚至刚才喊出谢择星名字时,他都在害怕谢择星会像之前那次那样,仅仅是看到他出现,便做出极端过激行为。
但当他触及谢择星的目光,看到那双不再因自己而生出波澜的眼睛,他便知道谢择星已经放下了,被困在原地的只有他自己。
这才是他真正的报应。
“择星,”傅凛川小心翼翼地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勉强压下心头那些翻江倒海,“……好久不见。”
谢择星的目色平静,淡道:“好久不见。”
像应付一个认识但不熟的旧日点头之交。
傅凛川尝到喉咙里泛起的苦涩,还是想跟他多说点什么,却被人打断。
明煦大咧咧地过来,没有注意到傅凛川,直接揽过谢择星的肩膀:“走走,那边有好东西看!”
谢择星转头:“什么好东西?”
明煦将他拉走:“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明煦说的好东西是历届摄影展金奖作品的回归展示——这次展出设置的特别项目,在中央展示区的一个小馆里。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一个故事,经历时间洗涤更有独特韵味。很多之前只在网上见过的作品如今能亲眼得见,确实给了观众很大的惊喜。
谢择星的神思也被拉进其中,先前的偶遇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池水里,水波荡开顷刻又消失无踪。
他被那一幅幅的过往经典作品吸引,一路看过去,意犹未尽。
“好像没有最早那几届的展出作品。”谢择星喃喃自语。
旁边兴致勃勃的明煦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说:“最早几届都三十多年前了,没有也正常,你想看那幅《星河絮语》?”
“嗯,”谢择星遗憾道,“可惜这里没有。”
那是当年第一届世界摄影展自然人文类别的金奖作品,也是他父亲给他看的第一张宇宙星空照,是他幼年时代最浩瀚的一场星梦,可惜一直只存在于网络世界里,无缘亲眼得见。
还是有遗憾的。
明煦伸了个懒腰:“都下午三点了,竟然逛了这么久,我们中午饭都没吃,走呗,先去填饱肚子。”
谢择星也赞成,他们已经在展馆里待了近五个小时,摄影展一天逛不完,反正还有一整周的时间,可以之后慢慢来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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