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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唐植桐一抹嘴,和张桂芳说道:“妈,一会我送她俩上学,回来拿只水桶,去抓天牛。”
“还下着雨呢。”张桂芳没说不同意,家里有好几年没吃天牛了,这东西乡村野道最多,自从东边成为工业区,这附近就少了。
“没事,下着雨才好,等雨停了,抓的人多,再说下籽后的天牛不好吃。”唐植桐执拗道。
“行吧,换上胶鞋再去。”张桂芳看了一眼儿子的光脚丫,指着旁边刚找出来的胶鞋说道。
“好嘞。”唐植桐咧开嘴答应下来。
洗脚、擦脚、换鞋,将两个妹妹送到学校,唐植桐回家拿上桶,穿着雨衣,骑上自行车,奔向东郊。
天牛,学名叫“大牙土天牛”、“桑蠹虫”,为天牛科。各地称呼不同,天牛亦有着山水牛、水天牛、水水吽、栓栓牛、龙钳子等叫法。
天牛浑身黢黑发亮,背部有黑亮的盔甲,盔甲下是浅棕色的翅膀,无论雌雄头上均有一对竹节状的触角。
雄性天牛除天线外,还有一对硕大的大钳子,这玩意特别锋利,如果把一颗花生米放在那里,“嘎嘣”一下它就能咬断,如果被咬到手,会疼的要命,出血都是轻的。
雄性天牛会飞,一般可以用网子或草帽扑,或者抓那种趴在树上的。
想不被夹,其实很简单,捏住天牛颈部下方两侧,或者头上的两根触角即可。
雌性天牛没有大钳子,由于肚里有籽,一般飞不起来,大多趴在草丛中。
唐植桐的目标就是那些趴在草丛里的以及地下的,空间火力全开,捎带着连知了猴一并收了。
天牛这种玩意和知了猴一样,都是害虫,收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据老一辈的说法,天牛一年到头有两次集中爆发期,一次是夏至后的第一场透犁雨后,一次是立秋后的雨后。
说雨后也不太准确,因为天牛从下雨不久就开始往外爬,若雨下的时间长一点,尤其是太阳出来偶,抓到的腹部大多是空的。
环境没被破坏前,天牛多的是,由于不稀缺,顺理成章的成为很多男孩子童年不可多得的玩具之一,玩法多种多样。
有拴起来拽着飞的,有让天牛帮着嗑瓜子的,还有像唐植桐一样玩的更花的。
唐植桐小时候觉得,天牛既然叫“牛”,那就得拉车,会用秫秸和篾片给它做个巴掌大小的车子,让它拉着走。
天牛可能也知道自己是“牛”,拉着车走起路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器宇轩昂,看上去甚至有些趾高气扬,一边前行,一边吱嘎吱嘎的摇头晃脑,想必它的心里应该是快乐的。
小时候唐植桐还在瓷碗里看过雌雄天牛打架,这玩意打起架来非常凶残,一上去就是互掐,翻转腾挪十八般武艺样样不缺,打架打累了,公的就会趴在母的身上歇一会。
现下的天牛并不值钱,大多是自家食用,但随着外部环境的变化,农药的普及,天牛逐年减少。
为了满足口舌之欲,天牛会步入小龙虾的后尘,而且价格奇高,一斤需要五百块钱!碍于价格,童年的美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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