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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和欢喜交织,真不愧是他的小橘子,让人又酸又甜。
“沉凛?”徐意安躺在他身下,指尖轻轻捏他的后颈。
他掀起眼皮望她。
她衣衫半解,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在外面,纤细精致的锁骨上有被他亲出来的红痕,之前落上去的还未消,又添上新的。
乌发半湿,有一两颗水珠滚落在她的颈侧,挺翘的小鼻尖上还有因亲吻而沁出的细汗,一双圆润的杏眼里,映着小小的他。
沉凛又低头啄吻一下她的唇角,紧接着抱她起来,给她扣上扣子,沉声道,“走,给你吹头。”
“嗯?”她疑惑地睁大眼,下一秒被人抱起往浴室走。
“嗯什么,还想感冒?”男人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拿着吹风机,站在她的腿间看她。
徐意安下意识去看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鼓鼓囊囊一团,她脸颊微红。
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不按常理来。
沉凛轻咳两下,用下身顶顶她,勾的她脸红耳赤去戳他的腰,才缓缓开口,“你不是说快月底要很忙?”
这段时间,她又是感冒又是生理期的,他又忙,这时间一晃,竟又快到了月底。
徐意安算算日子,总感觉这大半个月过的格外快。
但其实离月底还是有几天的…
偷看他一眼,她还是不敢造次,有点心疼自己的腰。
见她缓缓地点头,沉凛凑近她,亲她一下,缓缓摩挲她脖颈上的红痕,说,“攒着,再说上次不是弄疼你了?缓缓再来。”
“哦。”
徐意安想起自己被掐的发青发紫的膝弯和腰肢,有点恼,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
“嘶,少勾我。”他咬一口她的脸蛋,伸手去够她的头发。
耳边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细软冰凉的发丝被他握在手里,一点点缓缓吹着,从发尾到发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头皮,插进发丝间缓缓拨弄着。
徐意安舒服地半眯着眼,最后变成靠在他肩头,闭着眼小憩。
沉凛吹得慢,吹完头发时,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温热浅薄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沉凛拔了插头,放下吹风机。
他没叫她,只拦腰抱起,就见她下一秒自觉勾住自己的脖子,埋进去哼哼唧唧地嘀咕。
这一晚本就累,哭了一场更累,徐意安靠在他怀里彻底睡过去。
沉凛抱着她笑笑,这全世界,他也就伺候她一个人了。
将她塞进被子里,关了灯,他才掀开被子钻进去,看她自发地缩在自己怀里,沉凛抱紧她。
揽着她,他此刻却没有多少睡意,眼神漫无目的地落在窗帘上,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从前。
沉凛是十五岁那年的盛夏遇见徐意安的。
那是在他狼狈岁月刚开始的时候。
那时候他跟着大伯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哈苏市。
哈苏在榆肃的隔壁,是邻市的关系。
他和大伯住在出租屋内,交了房租和水费,就已经没有钱交电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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