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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各,你——也不止你,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水银针,都需要第三次觉醒。”
“那又是什么东西……”
“初次觉醒是为了让同伴们在危机中认出我们,二次觉醒是为了抵达我们自身能力的极限和边界,”帕斯卡道,“第三次觉醒,是让我们每一个水银针,都认清自己是谁,认清我们应当在这个世界处于怎样的位置,再看看今时今日我们实际处于怎样的位置——”
黎各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退了两步。
“……所以你们真的在宜居地里放了螯合物?”
“你为什么总是纠结这个问题呢?”帕斯卡不解,“你难道心里从来没有愤怒,没有感到不公吗?你想想当初被第三区驱逐出境是因为什么?不正是因为你好友枉死——”
“不要跟我提她!”黎各的声音骤然升高,“你怎么敢和我提这个——你要是记得她是为什么而牺牲的,你要知道她生前最引以为傲的事业是什么,你就会为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羞愧!她今天要是还活着,她会跟你们所有人拼命!”
帕斯卡站在风里。
“……那你要和我拼命吗?”
黎各捋了一把头发,看向别处,声音变为不可置信的低语:“往宜居地里放螯合物?你们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做得出来?”
两人眼眶都有些发红。
“帕斯卡,你告诉我,你们怎么能对孩子下手?”
“螯合物自己会往它想钻的地方钻,我又有什么办法,”帕斯卡道,“再说这里所有人所有都是要死的,是孩子还是老人,贫穷还是富有……有什么区别?这些人的死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我们一个都不宽恕。
“你也没有资格教训我,黎各,法亚拉尔之后,我们不再欠野蛮种任何东西。”
“什么野蛮种,为什么要喊这种奇怪的名字……”黎各几乎快要痛苦到哀嚎,“我们不都是人吗?在被带进基地之前我们不都在荒原生活吗,那时候——”
帕斯卡冷眼瞧着她:“你拿人家当同类,不知道人家当不当你是同类?”
“我们——”
“退一万步,你去问问宜居地里的野蛮种,在他们眼里,荒原上的人算不算人?鲸人算不算人?”
两人同时陷入了同一种绝望,她们都从对方脸上看见了同样的固执,仅凭三言两语,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就到这里吧。”帕斯卡再次挤出一个微笑,“不管怎么样,今晚能见到你还是很高兴。”
黎各望着她,目光伤心又茫然。
“我会关注你的动向,”帕斯卡道,“你就这样回去,她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但如果你被抓了,不要太担心,我们……我会努力救你出来。”
“不要来,”黎各道,“如果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入伙——”
“我们今晚其实并没有把制造死伤作为第一目标,这么说会让你少讨厌我一点吗?”帕斯卡道,“理论上,像今晚这样的重大盛典,应该有水银针全场巡逻——至少如果我们还在,柯西工作站会这么组织。所以我们在城市中心放了一些烈性较低的螯合物……结果没有碰上联合政府的雇佣水银针,碰上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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