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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校长说:“跟我们都联系比较少。
这些年也确实赚了钱。
小陈硕博连读。
少泽就支持她读书,又在广州买了房子,最近才开始谈结婚的具体事宜。
这中间也经历过反反复复。
毕竟在广州生活很现实,要买房啊,要买车。
两个人共一辆车都不行,这个小陈也要一辆。”
我问:“那陈嘉柔分配到了哪个医院?”
“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广东数一的医院。”
我说:“那是好医院,不过,她参加工作以后的收入也会挺高。
祝贺少泽修成正果。”
行远说:“校长,如果他结婚都不通知我们两个,我们就有意见啦。”
我说:“对,特别是我,跟他们两个都是同学。”
汪校长说:“肯定要通知。
只是当时为了这个女同学,他不好意思告诉家里,也怕你们笑话他。
才一直不对家里,也不跟你们联系。”
我说:“少泽才是真正的情种,为了爱情,敢于牺牲工作,敢于远走他乡去打拼。”
行远说:“他还是跟我们不同。
我们去广州,工作还是可以找到,但赚不到大钱。
他当律师,可以赚到大钱,才有可能追上你们班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装着翻阅手机信息,低头在轮动短信。
其实心里在想:
就算我喜欢陈嘉柔,她也不一定喜欢我。
我家太穷了。
就算是读书时代喜欢我,到了广州读大学以后,她也不一定喜欢我。
因为她看大了眼睛,满世界的浮华,让她变心。
原来人家是这么生活的啊。
所以,我是真的傻瓜。
美丽的外表并不代表心是七仙女,七仙女只是一个姑娘,让无数的穷小子做着仙女下凡的梦。
我的心有些失落,但也有些欣慰。
反而觉得舒雨晴是个特例,她是从高中开始,她就一直,一直,一直爱着我啊。
这时,旭哥进来,说:“可以开吃了。”
我请汪校长入席。
只是不见舒展。
问道:“舒展呢?”
旭哥说:“他给团长开过车,知道这里只坐四个人,早就吃了,加油去了。”
席间,我们三个都敬汪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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