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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就这样吧。”
他站起来,连哈了两下腰,才走。
我一个电话把陈组长叫来。
两人坐下,我把曹再升隔了两天,才把后勤科周科长叫来汇报工作说了一遍。
陈组长起身把门一关,低声道:“就是为了把前面一些不合制度的事情抹平。”
我点点头,说道:
“现在没有任何依据,我们也不说什么。
但我要他起草一份详细的制度,以后按制度来。
其次,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交个底。”
陈组长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我给他分析了一下利弊,告诉他,现在不能操之过急。
也不能查出大案来。
一切要等花局长调走之后。
不然对花局长不利。
最后,我笑道:“上次在党组会上,你的表态还操之过急了点。”
陈组长歉意地笑了一下,忙追问:
“花局长什么时候会调走呢?”
我说:“应该是一年之内吧。”
“你有内幕消息?”
“人大和政协有两位领导到退休年龄了啊。”
陈组长点点头。
因为是在办公室,我们也不能展开详谈。
我抽出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外松内紧。
他看了看。
我把纸片烧了。
等陈组长走后,我心想,周是曹的亲信,两人在后勤上一定有问题。
一定要先稳住局面,再慢慢地发现问题。
现在不急,当前的首要任务是——先去萧书记那儿,让他下决心,把花局长尽快调走。
我对陈组长说的是一年之内,其实,只要组织上重视,不一定要等其他人退休,她才要可以上位。
可到人大或者政协先挂个党组成员,到时再安排实职。
想到这儿,我给萧书记挂了一个电话。
说有点急事要向他汇报。
萧书记说:“我现在还在江左,你晚上八点到我办公室来吧。”
有了这层亲戚关系真好,不必拐弯抹角。
挂了手机,坐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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