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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拧干毛巾,弯腰试去腿上的水滴。她整个身子都被我看到了。”
我以为师父会适可而止,不会再叙述下去。
想不到师父仍然在讲叙。
“她没有发现我。但我也不敢再偷看下去了。我有工作啊。万一被她发现,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就会泡汤。”
我点头道:“理解,那时候有一份工作不容易。丢了工作就等于一切都没有了。”
师父点点头,认真地说:
“我从来没看见过裸体女人。更没有见过这白藕一样的女人胴体。这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满足,以后,我就开始做梦。
常常梦到她白净如藕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面前。
在梦中,我常常张大着口,呼吸急促,两眼放大,双腿颤抖。醒来后,又万分惊恐,羞愧,身子抖个不停。
我娘看出些眉目了,私下里问我,是不是喜欢谭若梅。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喜欢。
我娘和我爹商量,想让谭若琴嫁给我,我爹坚决不同意。
他们两人为这种事经常斗气,但又不能说出去。
一年后,谭若梅与乡里一名干部结了婚,她才从我家搬出去。我爹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对象,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师父说到这儿,喝了一口茶。
我说:“故事就结尾了?”
“没有。”
我再发一支烟给他,给他点上火。他的故事继续:
谭若梅结了婚。到了第四年又离了婚。”
“啊?这么短啊?”
“对的,很短。一个漂亮女人有多少人盯着啊。他老公也是一个乡干部,不过在隔壁公社工作。而那时的干部们几乎天天要下乡。
没有什么小车,有辆单车都了不起。公社书记喜欢下乡,更喜欢走路,更更更喜欢带着谭若梅下村。说什么可以抓现场新闻,回来就可广播。
结果,谭若梅就成了书记老婆似的。书记手头有权力,时不时给她一些好处。两人就村上的办公室,甚至山上田野到处战天斗地。
他们鬼混,哪里不透风的?
后来谭若梅老公发现了,与她就离了。”
“后来呢?”
师父说:“你有时间到石子公园那儿去走走。公园门口有个小商店,买货的女人就是谭若梅。
她离了好几次婚。也不是她作风特别不好。而是年轻时长得漂亮,找她的人一大串。至于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去看看就清楚了。”
我说:“哪天要去看看。”
师父说:“我爹是对的。他看得长远。你不同,现在成长得不错,但是,一旦老婆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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