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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息滚烫炽热,抵到鼻尖,他垂下头,薄唇正要吻上女人的唇。
亦媚心头发颤,偏过头去。
然而——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张口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亦媚吃痛一声,没能成功偏过头去。
谈司慢条斯理地吻上她,像是品味什么美味佳肴,抵着唇瓣一点点吻进去,与此同时,单脚挤进亦媚的双脚中间,身体靠合的更拢。
空气的温度逐渐上涨。
亦媚面颊上泛出淡淡的薄红,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瞳孔里恼怒意味更明显。
谈司说:“瞪我?”
亦媚张了张口,字音刚发出来一个字。
男人舌尖长驱直入,咬住她的唇肉厮磨,血腥味蔓延在两人中间,亦媚不甘示弱,回咬了过来,谈司闷闷笑了一声,大掌绕过女人的侧脸,落到人后颈上牢牢箍住。
他的呼吸低沉:“你都瞪我了,不介意我讨点利息吧。”
泼皮无赖!
亦媚张开的唇齿被谈司堵得严严实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静谧的空间里,隐约只能听见些许水声。
男人对这事的热爱程度和女人完全不一样,且完全是下半身主导的生物,总觉得做了就能和好,谈司也不例外。
亦媚浑身发酸的坐在床头,抓紧手中的被褥,抬眼同他对望。
谈司正在拾起地面上的裤子,见她看过来,刻意走到她面前去,目光下垂,道:“刚刚没吃饱,还想看看?”
亦媚:“……神经!”
谈司勾了勾唇:“我是神经,你就是神经的老婆了,想清楚。”
亦媚懒得搭理他。
谈司转而提起另件事:“过两天陪我去参加蒋家的宴会。”
亦媚眉头动了动,拒绝道:“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谈司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萧良是有女伴的,你难不成要做他们中间的第三人?”
亦媚这会正生气,嘴上不饶人:“那又怎么样,总比陪你这个花花公子去好。”
她看不惯谈司那种上了床就一切抹平的态度,也不打算算了。
谈司:“我和你在一起之后,什么时候找过别人?”
亦媚坐直了身体,“你在国内是没有。”
“你说的好像我国外就有了——”话一出口,他扭头回看向亦媚。
接下里的话顺理成章:“你吃醋了?”
亦媚:“我没有。”
抬起眼睛,她和谈司对上目光,嘴唇翕动片刻,又强调了一遍:“没有。”
平心而论,她是真的没有,最多有点不舒服。
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同样也有占有欲,看见和自己很合拍的人找了别人,心头不舒服是人之常情,但是如果要扯到吃醋的地步,那是真的没有。
不过她认的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多想。
她现在对谈司绝大多数的不满全是因为她和谈司是联盟关系,而谈司却好像对此毫不在乎。
谈司却像是误会了,眉梢上的沉冷消融,薄冷的唇角舒缓。
平声:“国外那个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家人,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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