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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将手探向颜十九鼻息,神情微变,再摸他额头,滚烫滚烫的,竟然是发高烧了?
“是不是心疼他书房那么多宝贝,全被我祸害了,硬生生气病了?说不生气,都是逞强嘴硬呢!肯定是!”
云琛撂下“庸医”断定,准备起身去喊府医,再喊颜十九的贴身小厮来侍候。
只是颜十九人虽然烧晕了,但力气没有松,还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叫她怎么都抽不开。
她尝试将两只脚抵在床榻上,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可榻上锦被又软又滑,她使不上力,只能弓腰站起身,换个角度继续抽。
谁知颜十九就跟那树胶缠上来似的,她努力站直身子抽手,他身子便也随她动作一起仰起,仍旧让她使不上力。
这么一来二去试了好几次,云琛有点不耐烦了,一屁股跌坐在榻上,直接双脚踩住他肩膀和胸口,铆足了力气往外拔手。
等她终于挣脱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已是一片红肿。
她赶忙喊来府医为颜十九看病。
听说颜十九高烧昏倒,小月儿、兰倩,颜十九几个小厮,还有万宸,都非常惊讶地赶来。
因为颜十九这人高马大的体型,加之习武,几乎从来不生病,更不要说病倒。
府医为颜十九把过脉,道:
“主子阴虚火旺,气血耗伤,忧思过重,此番是风邪入体。我开些药,主子好好调养,以免伤肾损精。”
周围云琛等一大群人点头如鸡琢米。
云琛通篇听下来,就记住了“肾”和“虚”两字。
想到颜十九自成婚以来,这段时间一直白天在府里陪她各种瞎忙,夜里还要常常被南璃君召进宫,估计得出大力气,云琛同情地看着颜十九,忍不住啧啧摇头叹气,就听那府医又奇怪道:
“主子虽劳累,但常年调养,身体一向康健,好端端的怎么会风邪入体呢?”
周围人全都不作声,齐刷刷看向云琛。
她小心翼翼举起手,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院子里睡觉来着,我就由他去了,不好意思啊,怪我……”
府医一脸噎到的表情,心说这大冬天的,谁家二傻子放任个大活人在露天院里吹风睡觉啊?但嘴上还是恭敬道:
“不妨不妨,夫人莫担心,病来如山倒,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此番让主子好好休息,夫人多照看些就是——哎?这榻上怎么有血?好像是从主子靴底透出来的——天!怎么扎这么深的伤口,哪来的碎瓷?”
屋内众人又同时看向云琛。她面色尴尬,再次缓缓举手:
“那个……还是我……我不小心把书房里东西砸了,害他扎到脚,对不住……”
府医眼睛瞪得溜圆,用看“刺客杀手”的怀疑眼神打量云琛些许,摸胡子作掩饰,咳嗽两声,“呵呵”尬笑:
“无妨无妨,主子疼爱夫人,自然不能让夫人受伤,我开些包扎药就好——话说,夫人,您知道主子这胸口和肩膀上的淤青怎么回事吗?肿得这样厉害,跟被熊踩了似的?”
这次,云琛没有回答,咽了口吐沫,表情纠结地看着府医。
府医嘴角抽搐一阵,说句“好了不许再说了……”随后提着药箱,急急去开药。
屋子里的人立刻全都忙活起来。
颜十九的贴身小厮们忙着为颜十九更衣换被,万宸给颜十九脱靴子处理伤口。
就连小月儿和兰倩都帮着打水拿帕子。
所有人忙忙碌碌,只剩云琛站在一旁让来让去,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考虑了一下,她决定走吧,把这舒服的寝屋让给颜十九,也免得自己再搞什么破坏伤害他。
离了她,颜十九至少能多活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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