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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云琛只能亲自走到霍乾念身边,将饼子掰成两半,举起大的那块,仰头递给他。
“霍公子,喏——”
霍乾念睁开眼,看向那仰视着自己的一双眼睛,不觉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
她胳膊都举酸了,“霍公子,你不是要吃饼吗?”
他收回心神,手揽树干,整个人俯身探向她,去够她没有举起的那只手,温声道:
“我要小的那块。”
瞧他直直冲过来,简直像要亲上来似的架势,她瞬间睁大眼睛屏住呼吸,像被突然施了定身术,身子完全动弹不得……
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耳朵已蹭着她脸颊擦过。
他拿过那块小一些的饼子,重新靠坐回树上。
她这时才感觉心脏怦怦狂跳,红着耳尖,低头走回篝火旁,目光瞥到叶峮正在无比专注地仰头望天。
就这么一直等到入夜,湖面终于结冰。
三人重新走上冰面,却发现因为白天霍乾念将冰面砸得太狠,到处都是冰坑和直愣愣炸着的冰棱,根本没办法下脚。
云琛尝试走两步,结果一屁股摔在冰棱堆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叹口气:“算了,我回丹阳城的客栈吧。”
霍乾念道:“我们也回,同路。”
她后背一僵,赶紧改口:“我改主意了,还是绕远路赶路吧!”
叶峮笑道:“巧了,我们也改主意了,绕远路赶路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琛只能硬着头皮与二人同行回城。
她原本打算故意走慢些,霍乾念与叶峮二人骑着马,必然走得比她快,她便不用和二人一路同行。
谁知这马不愧是“慢行种”,云琛走一步,它也走一步,云琛瞪着它,它也瞪着云琛。
最后叶峮说要去前方探路,将马让给云琛,一溜烟就不见了背影,只剩云琛和霍乾念骑着“慢行种”,以龟速晃悠在回城的小路上。
月色朦胧,风带着早春暖意,送来青草的淡淡清香。
二人无话交谈,两匹马却好似来了情调,不停地往一块凑,马头紧挨着马头,耳鬓厮磨不停。
云琛被马带着,被迫一次次贴近霍乾念,一会儿和他肩挨肩,一会大腿擦着他小腿滑过。
好几次那马兴奋过了头,差点将云琛整个人带进霍乾念怀里。
她只能不停地拉紧缰绳调整,窘得面皮发紧。
霍乾念倒没有什么反应,仍旧神色淡淡的,凤眸高冷微扬。
直到云琛的马开始围着霍乾念的马打转,不停地发出“嘶嘶”声,甚至试图攀上他的马屁股,他才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
他用力勒紧缰绳,试图将两匹马分开。
但云琛瞧见自己座下的公马开始口溢白沫,她便知道来不及了——
公马情绪已经到位了。
果然,趁二人不注意,云琛坐下的公马扬起前蹄,竟一下骑上了霍乾念的马。
在马头倾撞过来之前,霍乾念眼疾手快,俯腰翻身,跃下马背,躲过一撞。
于是,两匹马在月色下水乳交融,发出阵阵高亢嘶鸣,那一下下的声响如铁棒捣湿衣,足足一刻钟都未停。
云琛与霍乾念躲在一处土坡后面,大眼瞪小眼,各自面红耳赤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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