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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许平秋听着有些耳熟,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他感觉这有瞎说的嫌疑,当即就问:“那要是再喝呢?”
“我要是再喝一口,躺平任你欺负!”
陆倾桉说的那是一个斩钉截铁。
“好,为了庆祝你戒酒,干!”
“干!”
陆倾桉下意识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但在咕咚吞下后,她意识到了不妙,自己好像又被套路了!
没有丝毫犹豫,她佯装醉酒,再度倒下,嘟囔道:“唔…我又有些困,再睡会……”
许平秋望着陆倾桉横陈着的玉躯,饶有趣味的说了句:
“倾桉还真是守信,说躺平就立马躺平。”
陆倾桉酒量确实不行,但她现在最多就喝了两口,微醺是有,但还不至于醉酒入睡。
“……”
听着许平秋的话,陆倾桉选择了持续性装死,闭上眼眸,一动不动。
只要借助醉酒蒙混过关,下次醒来时她完全可以装作‘失忆’,你说任你说,反正我不记得。
毕竟许平秋都套路自己了,那么自己耍个无赖应该也是合理的吧?
直到,她感觉到脚踝被轻握住,灼热的温度顺着冰凉白丝一点点向上攀附,她有些慌了。
那股温度像是在引诱内心的躁动,又像是极度强烈的威胁,陆倾桉试图忍耐,可脚尖却忍不住娇缩了起来。
许平秋忽然松开了手,轻笑着问道:“倾桉,这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呢?”
陆倾桉不语,她还在老实的装死,紧接着就听见了床单挪动的轻微声响。
然后动静又消失了,陆倾桉不相信许平秋会这样轻易离去,心中不安的揣测着许平秋的动向。
直到发丝被轻微撩起,晶莹的耳垂忽然被轻咬住,吹拂而来的气息像是要顺着耳根子,将她撩拨点燃。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紧接着,她就感到自己的肋骨被手轻覆住了。
“……”
陆倾桉忍不住睁开了眼,羞恼道:“你下次再敢故意摸这里,我就锤死你!”
毕竟当初她嘲讽虞子翎就是摸的肋骨,眼下许平秋手放在这里,她只觉得冒犯。
“哦…”
许平秋在她耳边轻语:“那倾桉教教,这手应该放哪里呢?”
“…你…你还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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