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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生就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人扭开,楚凛是越挫越勇,如做贼一样溜进了林景生的房间,林景生眯着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有一种无力感,这丫是真的没完没了,本以为摔下去自尊心受不了就不可能再来了,他是低估了楚凛的厚脸皮程度,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被拒绝了这么多次,竟然越挫越勇,他是小看楚凛,这要是换成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他是又生气又无奈,忙了一天,实在是没精力和楚凛闹,林景生索性放弃了,自暴自弃地躺下来,盖着被子睡觉,就当楚凛不存在算了。
楚凛慢慢地走过来,坐在林景生身边,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看着他就觉得非常开心,只要林景生愿意让他靠近,其实他什么都不做也是很开心的。只要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睡觉,感觉到他的呼吸,那就好了。楚凛觉得自己也没有别的太多的要求,林景生别那么拒绝他,这就好了。
林景生发现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身边,他是真的没办法睡觉,他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死人都会被看醒了,林景生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楚凛没来得及收回的温柔目光。不管外界传闻此人多么冷酷无情,多么暴君,可他在他面前,都是温柔的暴君,非常好看,林景生心里一软。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为什么不去反省一下。”林景生淡淡问。
他躲着他,理由不是很明显吗?
楚凛说,“我没有错,不需要反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何况是有名分的人,哪里有错,是你出尔反尔,还敢指责我,还敢躲着我,这城市就这麽大,你能躲到哪儿去?”
“你说的有道理。”林景生说,“我也没特意躲着你,这两天,皇室的公务非常繁忙,我何必躲着你,你要是这么纠缠不休,我根本没办法处理工作。”
“阿生,你话说得有点偏颇,我就这么看着你,你怎么就不能处理公务了?”楚凛问,“你是不是打算等我和你演完这一场戏,你就一脚踹开我。”
“没有。”林景生说,我想和你长长久久,虽然见不得光,也想要长长久久,可你愿意吗?你的性格,怎么愿意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和我在一起。
“你就是这么做的。”楚凛的语气里充满了怨念,“陆瑶的事情解决了,还有李瑶,陈瑶各种瑶,你要和演戏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要和我一直演戏,戏没结束,我和你就一直这样子?阿生,你说我是你的情人,可我怎么感觉,我这情人当的,这么憋屈呢,我连见你一面都觉得格外困难,这算哪门子情人。”
林景生微微靠着,“那你想如何?”
楚凛看着他的胸肌,林景生不动神色地拉过被子,遮住了他的目光,楚凛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林景生看得清清楚楚,这混蛋!
“你谈过那么多恋爱,你不知道情人是要怎么做吗?我要和你谈恋爱,我要和你约会,我要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楚凛说,感觉自己患得患失中,心里非常的难受。
宁愿林景生给他一个痛快,当然,林景生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他也不会接受的。
他只接受一个可能性。
正因此,林景生才什么都不说,楚凛猜,林景生是不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吧,因为发生了什么就要负责任,他从小被教导得责任为先,所以才会避开他。
可越是这样子,他就要更缠着他。
林景生心里沉了沉,闭上眼睛,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他眯了一会,突然感觉自己的床沉了沉,林景生蹙眉,不动声色就当自己已经睡着了。一副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赶走一室冷情和一室不悦,那些针锋相对和相互猜疑,都在一个拥抱中变得微不足道,林景生浑身战栗,心跳加速,身体如过了电极其的敏感,并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很温暖也很心动,他想要楚凛的拥抱,已经很久很久,这是他最眷恋的地方。
可他知道,太过于眷恋,自己会失望更多。
在年少时,满心付出,得到回报的心情,已很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阿生,你睡着了吗?”
林景生并不应答,就当自己已经睡着了,他最近是很疲倦,本来也就昏昏欲睡,若不是楚凛来闹,他恐怕早就睡着了,楚凛轻轻地压着他的眉心,一手绕过他的身子,把他全部拥在怀里,温暖的掌心盖住了他的手背,慢慢地和他手指交缠,林景生对他的皮肤是认了主的,粘着了就不愿意放开,彼此的皮肤都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爱你。”楚凛说,他贴着林景生的耳朵,哪怕林景生背着他,他也贴着他耳边,“我会护着你一辈子,照顾你一辈子,再也不会伤害你。”
请你,千万,千万,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要拒人千里之外,至少,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
我不接受和你相忘于江湖,更不接受和你当一辈子的兄弟。
如果避开我,那就一辈子相互折磨到底!
林景生死死地咬着唇,无法言语,许多话都哽在咽喉里无法诉说,眼眶突然变得很热,林景生压抑地咬着唇,楚凛一向粗神经,在这样的夜晚里却变得格外的细腻,在林景生耳边不断地说着小情话,哄着林景生睡觉,那些体贴暖心熨烫的情意绵长,在孤寂的夜里给人满身的温暖,林景生在他的情话中,慢慢地睡着了。
他一睡着,楚凛也能感觉到。
林景生睡着后,全身都放松了,人一放松,身体就没那么紧绷,装睡和真的睡着了,轻易就能分别出来,楚凛也什么都没说,一个吻落在他的耳边。
睡吧,我的大宝贝。
我那么爱你,我知道你很烦我缠着你,可我不缠着你,就连拥抱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只能做一些他觉得讨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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