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夕夕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柔软的游离到夜锦深前面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圈圈,娇嗔道,“真的不敢了,要是下次再乱说话,你可以咬我,随你咬。”
“哦?那以后我可不可以为你是故意说错话,就是想让我咬,嗯?”夜锦深话语暧昧的说着,抬起手抓住夜夕夕的手,握在手心里。
夜夕夕听得唇瓣一抿,操啊!她又不是傻子、或者受虐狂!干嘛没事找虐!被咬很好玩是吗?没看都流血了吗?
夜夕夕有一万句草泥马想说,可眼下不是惹怒夜锦深的时候,她嘟了嘟嘴,委婉的说着,“瞧锦深你说的,我要想你吻的话,直接让你吻,或者主动吻你不就是了?干嘛要咬呀,咬起来好疼的,不信我咬你看看?”
夜锦深听着夜夕夕总算说了两句舒服好听的话语,冷硬的唇角勾了勾,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想咬?给你个机会。”
说着,他一脸淡然,靠近她一公分的距离,姿态饶有兴趣的等待着她的行动。
他的俊脸就那么放大在眼前,薄薄的红唇只差零点零一分的距离,就可以触碰。
夜夕夕看的脸色一红,呼吸加紧,厚着脸皮吻上去,轻轻一咬,冷哼说,“哼,只有你才舍得,我才舍不得把你咬出血呢。”
夜夕夕离开夜锦深的唇,欣赏着他的容颜,补充夸奖说道,“这张脸这么好看我可得好好爱护着呢,毕竟养眼,要是咬破了那就不好看了。”
听着夜夕夕的嘴像裹了蜜一样的甜,夜锦深的脸如冰雪融化,再大的怒气都随着夜夕夕的话语消散。
看着她细细的在打量他脸,他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饱满、柔软,微微抿着的幅度很是诱人。
而那道微微破皮流血的痕迹,让人心疼。
舍得?他何尝又舍得?
“你要是不惹怒我,哪儿有这些气给你受?”夜锦深冷冷的说了一句,声音里更多的却是宠溺,疼惜。
这分明,就是她自找的。
夜夕夕撸了撸唇瓣,声音软软的说,“人家都说知道错了,你还要计较?再怎么说我也受到惩罚了。”
小小的声音,好不委屈。
夜锦深听得眉宇蹙起,握着夜夕夕小手的手动了动,放到眼前,看着她发红的手腕,温声问,“很疼?”
“嗯,挺疼的,还有这里、这里。”夜夕夕说着,松开夜锦深,用手指了指破皮的唇瓣,最后落在左心房上。
她是想说,心也受伤了。
然而,夜锦深却是看的脸色一沉,不解的疑问,“那里怎么会疼?貌似我之前并没有碰,怎么,需不需要我替你揉揉?”
夜锦深说着,便抬起手。
夜夕夕连忙抓住夜锦深的恶魔爪子,唇瓣很恨的抿开,“无耻!谁要你揉了!”
“我不揉,谁揉?嗯?”夜锦深反手抓住夜夕夕的手背到她的身后,低头吻住她的唇。
沈家太子爷对女人出了名的挑剔,向暖却靠着那张和他白月光三分相似的脸成功被挑中。她扮演着乖巧懂事天真懵懂的小白花,尽心尽力的做好替身的职责。沈宴时对她也大方,她跟他这两年得了不少好资源,让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龙套,被捧成了小有名气的二线女明星。直到白月光本人回来,向暖乖巧自觉的提了分手,沈宴时无所谓的放她离开随你...
...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林月穿书了,还踏马是她最讨厌的一个女炮灰,爱上继子残害儿媳,简直死有余辜。于是她激动地搓手,这下可以自己正一正三观了吧?看见在殿前控诉她的男主,林月上前表示我那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夫妻感情,谁让你们整天疑神疑鬼的。心里听见她心声的太后???攒了钱资助自家相公,皇上竟然不允。林月表面上我与王爷夫妻情深,这...
(墙裂推荐‘醉华华’的甜妻报到老公,宠上瘾)重生女神学霸√爽文√甜宠√鲜血淋漓,闺蜜和弟弟怂恿她自残说是为了她好,心上人玩弄她说是为了让她快乐,父亲将录取通知书上她的名字换成弟弟的名字,美其名曰女子无才便是德。被亲近之人推入崖底,不料竟是他来替她收尸。带着满腔恨意重活一世,她虐渣弟斗白莲花揍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