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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侯和三老爷元放带着子侄们各自散去,书房里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豆豆挺得笔直的肩背终于撑不住了,她挽着元徵的胳膊道:“爹爹,我娘那边好像也出事儿了。”
元徵暗惊道:“怎么回事儿?”
豆豆把方才陆九的话复述了一遍,又道:“这事儿肯定是宇文昊指使穆应非做的。”
本来父女俩议事不该在靖南侯的书房,但事情紧急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元徵把豆豆拉到书案旁的椅子上坐下,这才道:“为父听你方才话里的意思,像是不确定你娘那边的情况?”
豆豆道:“我初初看见玉簪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但静下心来想一想又觉得事情应该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
元徵捋了捋颌下的胡须道:“你的意思是你娘肯定是遇到穆应非派去的人了,但是不是被抓住了还很难说。”
豆豆点点头:“我娘此次出行,除了裴家的几十名侍卫外,霍骁还安排了十名暗卫暗中保护。就算穆应非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把娘抓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退一万步说,侍卫暗卫们寡不敌众,但他们绝对不可能全军覆没,至少也能逃脱一两人前来给我送信,而现在却是音讯全无,说明这件事情定然有隐情。”
元徵沉吟道:“还有,如果照陆九的话说,她是因为去穆应非的书房中去信件的时候发现的玉簪……穆应非此人为父接触得不多,但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行事极其周密的人,断然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况且就算陆九是京城穆府的女主人,又有武功傍身,想要趁夜混出守备森严的穆府来给你送信也绝非易事,说不得这也是宇文昊和穆应非的计策。”
豆豆道:“这肯定是他们的计策,抓娘多半是为了胁迫威远侯府、霍骁和我,抓母亲则是为了胁迫爹爹替他们做事。
正因为如此,如果娘真的已经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在举事之前肯定不会把这个消息暴露出来,之所以让娘的簪子出现在我面前,正说明娘现在十分安全。”
听她说对方抓顾朝是为了胁迫自己为他们做事,元徵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二闺女说话还真是给自己留面子,宇文昊抓顾朝的原因肯定不仅仅是这个,那两人纠缠了半辈子,谁知道如今还有几分情意,又打算起什么幺蛾子。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计较这些,他沉声道:“你派人盯着他们,他们同样时刻在注意你的动作,大约是你最近人员调度太过密集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为了防止你破坏他们的行动,所以才想要给你一个警告,让你切莫轻举妄动。”
豆豆轻嗤道:“所幸霍骁此时不在京中,他们想来是不怎么看得起我这个弱女子,认为我能做的事情毕竟有限,否则手段肯定更加毒辣。”
元徵道:“那陆九你怎么看?”
豆豆蹙着眉道:“说实话我是越发看不清楚她了,之前觉得她就算和穆应非不是一条心,但两人也肯定是为同一个主子效力,可她总是做出一些出乎我预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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