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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身上只披着件长衫,衣襟松散,连系都没系,露出结实的胸膛。
合了床帐,他揉着敖宁的腰,毫无间隙地压向自己。后不满足于仅仅是这样揉着她,俯头又一口咬在了她的肚兜儿上。
他身躯紧绷硬实,烫得把她煨出了一身软绵绵的汗。
他亲着她的耳朵,低低道:“过两日宫外还有武举比试,宫里待得厌烦的话,我带你出去转转。”顿了顿,又道,“就我俩,微服。”
敖宁抬眼看着他,眉眼间皆是情深,眼里娇润迷蒙,一闪一闪,她主动去亲他唇角,呢喃道:“就我俩,像寻常人一样么?”
苏墨道:“嗯。”
那时他见到她眼里亮开了星辰,弯起唇角对他笑。
一如从前,她还是侯府的娇娇少女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都变了,但又似乎都没变。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想把她占为己有。
那种心思日积月累,重到只要他在同个屋檐下一看见她,就对她生有欲念的地步。只是在被揭露之前,他一直收敛在内心深处,使他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罢了。
好在最后,这女人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
明明已经是他的妻子,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可带给他的感觉,依然和从前一样没有变。
一直都是他记忆中的那少女,只是一颦一笑比少女更加迷人了,让他欲罢不能。
她身子骨细韧,让他感觉极为紧窄,当她主动勾缠他的时候,简直让他发疯。
她娇声软语,带着缠绵颤音,在他耳边轻哼道:“二哥,我想跟你上街。”
当晚阿梨一觉睡得瓷实,虽然睡前她被吓的厉害,但睡着过去以后就没什么可惊吓的了。等一早醒来,又是一条小好汉。
她眼儿肿肿,只不过再回想昨晚她爹钳她牙的光景,觉得牙齿津津凉,还是有些阴影的。
敖宁用巾子给她敷了敷眼。
昨晚苏墨拿进寝屋的那把钳子还在呢,就放在一边的案几上,阿梨也不敢去碰,但眼神总是控制不住地总往钳子上瞟。
后苏墨回来,还没踏进寝屋,阿梨就已经蒙被子里了。
一是她还有些怕他,二是她还是有些生他气的。
苏墨也没去哄她,由她蒙着,而是走去拿起那把钳子,在手里掂了掂。
阿梨蒙了一会儿后,觉得气闷,呼吸不顺畅,憋得难受。终于她憋不住了,只好偷偷掀开被角来透一透气,然后她便眼睁睁地看见她爹找了个绳套,把那钳子套起来,挂在那墙上。
方位正对着阿梨的床,以至于她躺在床上睁眼闭眼首先看见的就是那个。
挂好以后,苏墨回头看她,道:“以此为戒。以后想吃糖的时候,希望你看看这个。”
阿梨瘪瘪嘴,道:“你一点都不爱我!”
苏墨道:“对,我不爱你。”
阿梨眼泪花花儿又在眼眶里打转,扭着小身板气鼓鼓地面向别处,哽道:“哪有你这样的爹我怀疑你是个假爹”
苏墨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牙只是暂时寄存在你嘴里,你不想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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