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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琦答道:“性命无虞。”
“殿下无事便好,臣还要指挥调度,具体事由,等战事告捷后,臣再一一向殿下禀报。”
董琦欲走,林知音问道:“将军,我以前的傅母也在芷州,与我走散了。”
“您找人再寻她一下吧。”
“遵命。”
交代完,林知音才去沐浴。
躲藏的日子没法爱干净,她觉得自己身上都馊了。
她在临时搭的帐篷里认真洗漱着,外面的夜雪戳着飞雪的额角。
“你会不会说话。”
“殿下损了容颜,自己的心情就够糟糕了,你还一惊一乍的。”
“咱们要稳重一点儿,不把这当回事,殿下受我们的影响,才能不把那些伤当回事。”
“知道吗?”
飞雪像个被训的孙子一样,揣着手手,乖巧点头。
林知音收拾好,召来军医,处理身上的细小伤痕。
随后也不休息,一刻不停地去找董心柔。
回自家地盘的好处就是,她不用自己走了,去哪儿都是被抬过去的。
董心柔的帐篷里传来董琦和她说话的声音。
“战事重要,爹爹分身乏术,抽不出来看我是正常的。”
“这点道理,心柔懂得。”
“况且看伤的是军医,爹爹来了也没什么用。”
道理是这个道理,董琦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被直白的说出来,怎么感觉心里一梗呢。
显得他这个爹爹很没用一样。
通报后,林知音进去。
“将军,芷州战事已经结束了吗?”
董琦回道:“秉殿下,芷州已经攻回来了,也派人向您的营帐去报了喜,想是殿下错过了。”
董琦继续请罪:“臣心系女儿,没有及时去找殿下问安,殿下恕罪。”
“嗯嗯。”林知音敷衍地应了,看都不再看董琦一眼,直直朝着床上的董心柔冲去。
“心柔——”
“殿下。”
“听说你受伤了,茕儿呢,她和你一起还好吗?”
或许是知道自己和林知音患难后的感情,董心柔现在都懒得起身行礼了。
只懒懒地躺在床上,拉着林知音伸过来的手,说道:“殿下引开了大部分的人,只有少数想捡漏的下了地窖。”
“我把他们都解决了,身上挂了些彩。”
“放心,都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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