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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太监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让人把他架了出去。
京城的街道热闹得很,一出去。
周围的人见到个被架着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
因着侍卫开道不敢上前来看,但还是远远的围着看热闹。
而且这里面不一定都是老百姓,还有其他的达官显贵。
不出半日,他的脸就会丢得整个京城都是。
他度日如年的被抬回了公主府。
看到牌匾的那一刻,他甚至不是对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恐惧,而是庆幸。
终于结束了,不用再被人像猴子一样观赏了。
一进去,站着一堆人同时转过头来看他。
全都是老熟人——各个在京城的长公主驸马和大长公主驸马。
再偏过头,旁边坐着一群女人,正是公主们。
一见到他被光着架进来,驸马们先不说。
公主们有的立马就偏过头去,拿袖子挡住脸。
但有那么一些,直接大喇喇的看过去。
但是一看那没二两肉的身材和九九归一的腹肌,嫌弃的撇了撇嘴,也不再看了。
太监让人把魏驸马绑上中间的刑架上,自己则站在中央背对着他。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令诸位贵人前来的目的便是观刑。”
“卓安长公主驸马,公然豢养外室,陛下下令公主休夫,并施以宫刑。”
“望各位驸马爷以此为戒,待公主应殷勤侍奉,无有违逆。”
两边一片哗然,一个出身高的驸马上前一步,对太监拱手问道:“公公,豢养外室确实有过,但施以宫刑,是否太过残忍了?”
其实他都没觉得有什么过错,但谁让他们娶了公主呢?
太监依旧眯眯眼微笑:“陛下说了,若是哪位觉得残忍,可怜肖驸马,就上来代他受刑。”
说话的驸马:“不残忍不残忍,一点儿都不残忍,是他罪有应得。”
魏驸马:“唔唔唔!”
太监转头,对着魏驸马道:“驸马爷,不对,陛下下令休夫了。”
他像是安慰似的:“魏郎君,行刑的人都是练过的,这把刀阉了不少人了,或许都是杂家用过的呢。”
“很快,您就会成为和杂家一样的阉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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