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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跟我来就知道了。”
当三人来到下沉舞池,推开门,阿尔薇拉一眼看见了舞池中央的十一具骸骨。
一时间,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是,什么?”
“是从舞池后面的密室里发现的,被埋在地下大约三米深的位置。”司雷轻声道,“前天晚上我们检查现场的时候在墙角的花瓶后面发现了一截手指骨,这说明凶手在作案以后甚至都没有对这里进行过认真的清扫……所以我猜想他们可能也不会在处理尸体上用心。
“昨天早上,我又到这里查看,发现其中一个密室的地板砖面花纹是乱的,就给警署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把地面挖开来看看……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拖了我一整天,今早才过来。”
司雷顿了顿,她已经沿着石阶快步走到舞池中央。
“这些遗骸的肱骨、尺骨、桡骨、股骨、胫骨上多有断裂,身前可能经历过非常残忍的肢解;再者,挖出来的东西里只有骸骨,恐怕当初埋人的时候,这些尸体都没有穿衣服。”
司雷抬头望着站在高处的阿尔薇拉。
“这些遗骸就这样埋在罗昂宫的地下,埋了十几年,夫人。”
阿尔薇拉站在原地,她望着不远处的森森白骨,整个人如堕冰窟。
司雷看着她,“公爵生前曾经多次模棱两可地提到过一些细节……我相信你也一定还有印象,他对这些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你又知道多少?”
“我……”
阿尔薇拉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爬升。
“我从来……”
一阵眩晕袭来,阿尔薇拉几乎有些站不稳,她两脚僵硬地往后退了两步,索菲见势不好,立刻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但阿尔薇拉还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医生……医生!”
……
三天后。天气晴朗。
帕兰开车停在了谭伊市的水银针公寓楼下,而后很快提着一瓶酒上楼。
电梯在六楼停下,她看了看门牌,找到607,按响门铃。
“来了。”赫斯塔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紧接着是门闩扭动的声音,“你推下门。”
帕兰推开门——眼前的一居室和千叶的那间格局一摸一样,只是没什么家具,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开着,简单明亮。
帕兰关上门,她换了鞋,从玄关走到客厅,左右看了看,“你在搞卫生?”
“嗯,既然恢复了身份,那我现在也可以在公寓里有一间自己的固定房间了。”
“伤都好了吗?”
“可能还要两周吧……不过卫生一只手也能搞。”
洗手间里传来一阵水声,赫斯塔简单搓了搓抹布上的污渍,很快脱下手套,重新回到客厅。
帕兰把酒放在了靠窗的茶几上,似笑非笑地绕着赫斯塔走了半圈。
“真是不一样了啊……这才几天?烧也退了,气色也好了,整个人的精神气一下就起来了?”
“哪有那么夸张?”赫斯塔笑了一声,“我昨晚还有点低烧。”
帕兰转身在客厅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说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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