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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些话之后,盘腿坐在床上的老爷子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哈哈大笑!
家人们谁懂啊?
一个瞅着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中老年人的大笑,实在是太让人汗流浃背了。
他长成这样,还不把声音给连带着变年轻了,是不是有点儿太冒昧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还是说对了,瞅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一时之间还真给我整沉默了。
再说他笑起来咋的没完没了的呢?我都怕他给一不小心笑撅过去。
就在我心情忐忑的时候,这个姓陈的老头儿止住笑声,朝着我竖了个大拇指,“真是有种!”
我寻思有没有种的,之前马道长早就说过这句话了。
光有种有啥用啊?
那他这是帮不帮我啊?能不能给句准话?
但是起码他没生气,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老人家,您愿意帮我吗?”
他下了床,直接站在了地上,一双细长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愿不愿意剑走偏锋。”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咯噔,不会真就像陈忠阳之前告诉我的那样,要把孤魂野鬼拧成一条麻花来给我做筋脉吧?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抗拒的,因为这风险实在是有点太大了,整不好还得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反噬了。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再说了这老头儿看起来就是个老疯批,我好像没有他这么颠吧?
王举鹏真不愧是他的亲徒弟,师徒俩真是一个比一个那个!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怪不得王举鹏那德行,原来是有这样的老师父。
我说他们俩全是变态中的变态,没有看错这师徒俩吧?
虽然但是,我的心里其实还是残存着一丝小小的侥幸问,“剑能走多偏?”
“哈哈哈要多偏有多偏,不妨告诉你,如果你想重塑筋骨,就要拜我为师。”
等一下,我没有听错吧?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我不能拜您为师,因为我早已有师父。我师父对我很好,视我为亲女,我不能让他伤心。”
“是吗?”姓陈的老头儿歪头看向我,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扎人心,“你之所以下山,不就是他跟你师父情分断了,他不想收你做徒弟了吗?”
我靠?
他真是活得时间久了,简直神机妙算,啥都能看出来啊。
但是我也不能跟他藏着掖着,显得我很虚伪似的。
于是我也没矫情,十分坦然地跟他说,“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想不开让我师父寒心了。我师父什么都肯给我,等我重新修行之后,我还会回去找我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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