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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部衙门紧挨着皇城,就在承天门外。
宗人府、户部、吏部、礼部、工部、兵部、刑部、钦天监、国子监、鸿胪寺、太医院,挤在一起。
各个衙门门前,俱是身穿灰布衣裳的车夫、轿夫也挤在一起。谈天、打屁、赌博,各自等着自家老爷。
陈迹从吏部出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一名身穿蓝袍的吏部官员亲自将他送出衙门,还耐心叮嘱道:“羽林军都督府就在对面,你穿过这条路,辕门前挂着‘羽林军都督府’牌匾的就是。另外,也得给你说说羽林军的情况,好叫你知晓如何自处。”
陈迹拱手:“请大人指点。”
吏部官员和善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这羽林军早年间是五个卫所的编,配一名都督,下辖五名指挥使,足有五千六百人。可后来羽林军只负责御前仪仗,祭天、祭祖、接见番邦使臣时才用到,也就慢慢减成了两个卫所,只配两名从四品指挥使,连都督一职也一直空悬着,一名指挥使统辖五百人,统共一千人。”
官员继续道:“如今李玄李指挥使麾下缺人,兵部拟从京城就近招募,但一时半会儿肯定招不齐。另一位指挥使也是你的老熟人了,我自不必介绍。进了羽林军之后,随他做事即可,出不了岔子。”
老熟人?
陈迹心中一凛。
他回到京城首先要面对的难题,不是敌人,而是熟人。
他任职的地方,还偏偏是个纨绔扎堆的羽林军。
陈迹心思迅速转动,自己曾经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陈家庶子,自然不会有什么人尽皆知的老熟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位指挥使是陈家人,所以外人才会觉得他们相熟。
是谁呢?
大房主事者‘陈礼尊’无儿无女,不是大房的人。
二房主事者‘陈礼治’有两个儿子,嫡长子‘陈问德’官至礼部侍郎,不会去羽林军任职;嫡次子‘陈问仁’曾在万岁军中官至百户……想必是他了。
也不知,羽林军这纨绔军中,是否还有其他熟人?
此时,面前的吏部官员笑着说道:“开春便是六年一度的‘京察’,张大人忙得不可开交,时常不在衙门。在下吏部‘文选司’郎中‘周行文’,你若有事来吏部,张大人不在的话直接找我即可。”
文选司郎中,负责官员任命、职位调配,实乃“天下第一郎中”,大权在握。但这位天下第一郎中,却比想象中更和气一些。
陈迹再次拱手:“有劳了。”
待他走后,周行文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回了吏部班房。
班房内,有人头也不抬道:“老周,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勤快,一个羽林军小旗官竟让你亲自送出门?这是哪家的公子?”
周行文嘿嘿一笑,并不回答。
却听另一张桌案后面的官员调侃道:“难怪你这书呆子的迁升速度没老周快,明明是同年进士,人家都升到五品郎中了,你还只是个六品主事。”
先前问话的官员愕然抬头:“此话从何说起?你夸他就夸他,贬损我做什么!”
调侃他的官员笑道:“方才那小子可不是简单的小旗官,人家是刚从固原回来的功臣,手上有一百多条景朝贼子的人命。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宫里内官传出消息,这位小旗官进宫面圣时,咱们张大人两次开口为他求官。”
“那怎么还是个小旗官?以他之功绩,有张大人出手,捞个百户、千户并不难。”
周行文坐在案牍后,喝了口热茶,慢悠悠说道:“陛下说,先放到羽林军磨一磨他的性子。能让陛下开这个口的,这些年能有几个?一个张拙张大人,一个王道圣王大人。”
“王道圣这会儿还没起复呢吧,陛下说这个也不代表什么啊。”
旁人坐在案牍后嗤笑一声:“陛下怎么不说磨一磨你?陛下认识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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