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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前脚刚踏进院子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扒拉了一下。
我浑身的皮瞬间就绷紧了,直觉站在我身后的这人是我姥爷。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我摸到口袋里昨天剩下的锅底灰,想都没想就低着脑袋全抹擦在脸上了。
我姥爷不太确定的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小满?是你不?”
我做足了心理建设,舔着一张黑不溜秋的脸盘子朝他看过去,然后咧嘴朝他一笑。
那一笑,毫不夸张地说就跟东非大裂谷似的,浑身上下只剩下个牙了。
“我靠!”我姥爷明显没料到面对他的是这玩意儿,他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神经病!”
他一看不是我,就又重新坐回了刚才靠墙的位置。
我暗地里松了口气,往院子里走的时候还听见我姥爷在旁边跟人小声嘀咕,“妈呀,你说老郑家办点白事儿,咋啥玩意儿都往家里请啊?我刚才还合计那人是我外甥女呢,结果脑脑瓜子转过来,我好悬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拿着锣的老头儿说,“你不是说你外孙女去南方了吗?咋的能搁这儿?指定是你看错人了。”
我姥爷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让我稍感欣慰,他说,“我瞅那人也不是我们家小满,我们小满可爱干净了!你说谁正常人出门不洗脸,就那黢黑的脸蛋子,就跟从泥地里爬出来一样,不知道的还得寻思那是从秦始皇开始就没洗过脸呢。”
谁能有我姥爷知道说话的艺术,会损人呢?
我瞅他从秦始皇那辈开始,就学会损人了,那小词就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那真是一套又一套。
院子里全都是乌泱乌泱披麻戴孝的人,灵堂中间挂着个黑白照片,照片上看起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反正瞅起来岁数不太大。
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那谁的外孙郑玉英,说不定是他爹的葬礼也说不准。
我把目光在院子里那群人身上扫了个遍,实在是不确定这群男的里面,到底谁是郑玉英。
院子里的人全都盯着我,那眼神就跟看神经病差不多。
“这谁家的孩子啊?桂花嗷,这是你孙女不?我瞅着随你老头儿二黑了,咋这么黑呢?你说这咋遗传的?咋就脸黑脖子不黑呢?”
“妈呀,你少搁这儿埋汰人了。你瞅这孩子乌漆嘛黑的,不知道还以为刚从非洲回来呢。我们家孩子才没这么黑呢,你看她那眼神儿,就知道这孩子精神不正常。”
“别是个小要饭的不?一会儿我跟玉英说一声,中午吃饭的时候给这孩子一碗汤。”
虽然我不耳聋,但是这俩老太太当面蛐蛐人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但是耳尖的听到郑玉英的名字,她们俩对我精神上的伤害,我可以忽略不计。
我赶紧上前问,“两位大妈,请问谁是郑玉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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