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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燥热感即便是用内力也压不下去,九霖有些绝望。
这种状态下,万一两人真打起来,他的行动一定会受影响——
他本来就舍不得和季袅动手,也不是季袅的对手,现在更要死的难看了。
九霖强压着心底的躁动哄季袅:“十三娘,我是你的夫君,你好好想想。”
“夫君?”
季袅一愣,伸手摸了摸脸,呵呵笑了:“郎君不会以为我是女子吧?”
“哟,真糟糕啊,忘记戴人皮面具了,看到奴家模样的人,可都死了呢。”
“郎君这么好看,死了真可惜。”季袅俯身贴近九霖,手中的天蚕丝逼近他的脖颈,笑的妩媚妖娆,却像极了索命的厉鬼。
……他娘的这个疯子!
打也打不过,跑还跑不掉,九霖的后背都湿透了:“十三娘,你也说了,我这么好看,直接弄死多可惜。要不,你先奸后杀吧。”
为了保命,九霖口不择言。
只要上了床,他就不信唤不醒季袅。
“嗯?”季袅瞪大眼睛看着九霖,表情是九霖很熟悉的纯真无邪。
季袅歪歪头,一副少不经事的模样,展颜一笑:“先奸后杀?郎君真有意思,若不是郎君出现的时机不对,或许奴家真能满足您。”
……这混蛋,他怎么不上钩啊。
九霖急得直冒冷汗,合欢散的药效也越来越强烈,逼得他浑身打颤,让他的灵魂和肉体同时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十三娘,这里只有你我,我又被你喂了药,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若不放心,就把我绑起来,可好?”
他轻声哄诱,学着季袅平日里哄他的样子。
季袅笑了起来,依旧是让九霖毛骨悚然的纯真眼神。
他上下打量了九霖一圈儿,笑得天真烂漫,不染风尘:“绑起来啊,好啊,奴家最喜欢了,郎君果然有意思。”
季袅嘻嘻笑着,手中的天蚕丝倏然而出。
九霖下意识地想躲,身子却被季袅死死按住。
季袅拽着九霖的脚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床榻深处拖出来,手上的动作粗暴利落。
“郎君躲什么,不是你,让我把你绑起来的么?”他贴在九霖耳边笑着说,声音却轻柔得很。
温和、妩媚、像个魔鬼:“郎君,乖乖地,奴家痛你。”
九霖打了个冷战,浑身都在发抖——季袅拿天蚕丝将他的四肢紧紧固定在床柱上,他一动都不敢动。
季袅轻笑,贴在九霖耳边:“郎君,不要乱动,否则这好看的手脚‘呲’,就掉下来,可惜哦。”
九霖歪头躲避着他的目光,不敢看这样妖异的季袅。
他怕多看一眼,将来都要做噩梦。
九霖强压着心底地躁动,轻轻点头:“我不会的,季长烟,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真的是你夫君。”
……
……
一室春光,万种风情。
被季袅折腾到狠处,九霖的意识都是破碎的。
他咬牙看着季袅,断断续续地低咒:“季长烟,你他娘的,千万别清醒过来,不然,我弄死你。”
季袅大约是没听见,又大约是沉浸在情事的欢愉中,并没有给予回应。
纵然是意识不清,可是爱人的身体也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一对爱人在最原始的表达中沉沦……
酣畅淋漓的欢愉之后,季袅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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