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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冷笑:“我不帮你谁帮你?我是……”
可就在此时,院子外忽然响起急促又凄厉的铜哨声。
这一次铜哨吹的不再是喜鹊的叫声,而是鹰隼的长鸣:危险人物!
小心!
小心!
小心!
下一刻,院子西边传来解烦卫的惊呼声,也不知是谁杀了过来,搅乱了解烦卫的阵脚。
又两息过后,连院子对面的屋顶也传来痛呼声,还有尸体从瓦片上滚落地面的声响。
来了两个人。
谁?
这么多解烦卫在,谁敢冒着谋逆的罪名前来搅局?
陈迹与陆氏相视一眼,陆氏拆下门板:“我掩护你,往西边走!”
她举着门板骤然前冲,用木板将门外的解烦卫顶得倒飞出去,撞在小巷的砖墙上。
陆氏举着门板面朝东边,解烦卫的弩箭像是下雨似的泼洒在门板上。
陈迹提着廖忠往西边杀去,两人背对背快速向嘈杂厮杀声处靠近。
他的目光穿过巷子、穿过层层迭迭的蓑衣与斗笠,却只能看见人影晃动,依旧看不清来人是谁。
此时,一名解烦卫当先挥刀劈下,陈迹右手举刀隔挡,却发现对方刀势一变,竟朝他左手提着的廖忠砍去……这是来灭口的!
陈迹向后小撤一步,解烦卫的刀堪堪从廖忠头皮割过,再少一寸便要血溅当场。这一刀劈散了廖忠的头发,花白的头发顿时散落下来。
趁对方用力将竭时,陈迹手中短刀脱手而出,钉在解烦卫的面门上,劈开了对方的斗笠。
解烦卫缓缓向后倒去,身子刚刚仰起,陈迹已上前一步重新拔出短刀。
一名解烦卫百户在人群中高声道:“要犯陈迹,束手就擒还能给你留条活路,若再抵抗,格杀勿论!”
火海映得陈迹脸上有火光涌动,卷动着磅礴又野蛮的生命力。
他的命不是谁给的,是他自己争来的。
陈迹转动手中短刀,从正持转为反手。
以发力看,正持乃刀技正途,便于刺击,反手便于割划。
然而反手的真正目的绝非割划,而是藏刀。刀刃藏于小臂之后,如毒蝎藏钩,是最搏命的刀法。
陈迹欺身朝巷子外杀去,与解烦卫始终不到半步之遥,解烦卫甚至能清楚看到他每一根眉毛,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解烦卫手中长刀在这个距离毫无施展空间,他用左手去推陈迹想要拉开距离,可也只能看着短刀从自己腋下、脖颈割过,血流如注,喷洒在陈迹身上、脸上。
杀了一人之后,陈迹从对方怀里钻出来,再撞进下一人怀里。被近身的解烦卫想要挥刀阻拦,可陈迹已先其一步,反手一刀从对方手筋上割过。
陈迹一直在心里提防着吴玄戈,可吴玄戈似乎不在其中。
没了吴玄戈,没了结阵的空间,没了头顶弓弩手策应,先天境界的行官在解烦卫中再无对手。
巷子尽头的喊杀声还在继续,陈迹往外杀,有人往里杀,明明解烦卫人更多,可两人却像是围攻着解烦卫,解烦卫渐渐被挤压得密不透风。
陈迹杀红了眼,一路往前杀,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割了多少刀,正当他要用短刀割开面前之人脖颈时,刀刃却停在对方脖颈前。
女人。
女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拍着胸口娇笑道:“陈大人好快的刀,吓死个人了。”
只一开口,陈迹便听出皎兔的声音,他皱眉看向对方:“怎么是你?我现在可是海捕文书上的人,你就不怕受牵连?”
巷子里满地的尸体,皎兔就在这血泊之中,旁若无人的转了一圈:“所以我是蒙面来的呀,陈大人,你没看出来吗,我还换了衣裳和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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