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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拙如今要补吏部左侍郎,部堂里的堂官们向来以左为尊,左侍郎主内,右侍郎主外,他偏偏真能决定一县县丞之职。
而且,刘衮自尽后,吏部尚书一职由徐阁老暂且兼任,张拙又娶了徐阁老的侄女,这尚书一职,保不齐以后也是张拙的。
……
……
与张府的热闹相比,陈府稍显冷清。
进陈府的贺礼,由梁氏招呼着低调抬入后院,与礼单一并收好,等过了今日再清点。
虽说办今日之宴席本就是为了收礼,但陈家顾及颜面,不愿意沾上那么重的铜臭味。
梁氏站在正堂里,她隐约听见翠云巷里传来的贺礼唱名声,又低头翻看着自家的礼单,明显寒酸许多。
其实,送到陈府的贺礼,每一份都是普通老百姓几辈子也赚不来的,但人就怕比较,别管自己得到多少,只要比别人差,那就是不如意。
丫鬟冬至站在一旁,瞧了瞧梁氏脸色,低声说道:“张家也太不知廉耻了,竟光天化日收受贿赂。小门小户出来的官,果然眼皮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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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听着府外的礼单唱名声,漫不经心道:“张大人收了这么多年的钱还没出事,也算是他的本事。”
冬至嘀咕道:“什么本事啊,还不是有徐阁老保着他?”
梁氏沉声道:“不得无礼,如今张大人乃是吏部的堂官了,需要尊敬些才是。”
说话间,一名小厮躬着身子悄悄来到堂前,低声说道:“启禀夫人……”
梁氏面色不虞道:“直起身子,我陈府下人何时养成鬼鬼祟祟的习惯!”
小厮直起身子,赶忙说道:“夫人,管家……王贵在侧门,说有要事禀告。”
梁氏思忖片刻:“老爷让他在家中好好反省,闲着没事跑回来做什么。我就不去见他了,让他有什么事就写好递进来。”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没过多久,却见小厮又折返回来,恭恭敬敬递上一张纸条。
梁氏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段小字:“小人故交在千岁军中当差,昨日小人从他口中得知一桩与陈迹有关的秘辛,可使其在老爷面前失宠。夫人今日只需将陈迹领往张府赴宴即可。”
梁氏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收起,递给冬至:“将这些纸条一一收好,莫要丢失。”
此时,陈礼钦身穿绛紫色立领大襟从屋内走出,却见他脚踩皂靴,头戴瓦楞乌纱帽,端的是贵气逼人。
梁氏称赞道:“老爷平日里去河堤不修篇幅,如今好好捯饬一下,已有堂官的模样了,想必再过几年,定能入一部堂,担任尚书衔。”
陈礼钦笑着说道:“夫人万万不可当着外人面说这种话,徒惹他人耻笑,说我陈礼钦是个官迷。如今身为詹士府少詹士,尽心辅佐好太子即可。”
梁氏为他理了理领子:“老爷在我心里顶天立地,可是连那些堂官都比不得呢,有您辅佐太子,待到太子御极之日,您定能得偿所愿、一展抱负。家主安排您这差事,不就是为了给您铺平道路吗。”
陈礼钦笑容满面:“倒也是奇怪,原先家中为我安排升迁之事一再受阻,司礼监也是百般刁难。如今也不知怎么的,宫中突然同意了我来领这份差事。兴许是我治河有功,落在了陛下眼里吧。”
梁氏喜笑颜开:“老爷如今入了陛下的眼,可是喜上加喜。”
陈礼钦问道:“你们方才聊什么呢?”
梁氏眼眸微转:“妾身正要遣冬至去唤问宗与陈迹,打算领着他们一同赴宴,也好让陈迹知道,老爷心里是有他的。”
陈礼钦欣慰道:“原先还担心你与陈迹闹得母子不合,如今见你们和好如初,还能一同念诵佛经,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今日场合不适合带着陈迹,咱宁朝自古以来的规矩便是小妾与庶子不可入席,他若有功名在身还好,如今未考取功名,带他前去赴宴恐怕会让外人觉得咱们陈家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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