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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樱没去接触过那个渐冻症病人。”崔晓丽如实告诉给黄国仑:“但我听我们主任聊天时说过,这种病好像没法治,只能尽力维持。我们疗养院收的那女孩据说是特别特别大的高干子弟,自从得了这种病后,他们家就满世界找医疗团队给她治,但最终也没什么效果。最后送来我们疗养院了,让我们帮忙给请了最好的中医来调养,但还是不行。”
听说没救,黄国昆绷不住了,又呜呜啼啼的掉下了男儿泪。
崔晓丽小心的问黄国仑:“黄老师,是你们的朋友得这种病了吗?”
“唉。”
黄国仑哀叹一声,不忍让崔晓丽和杨小樱看到黄国昆痛哭,便又让两个女孩回屋了。
黄国仑兀自劝了黄国昆一阵,让他别这么伤心,他在这儿哭一点用都没有,不但帮不到罗亚波,还有可能把自己身子给哭坏了。还是赶紧振作起来吧,看看怎么才能让罗亚波有一个更稳妥的治疗方案。
“就算砸锅卖铁,我得给小波请最好的医疗团队来给他治病!就算维持,也得给他维持住了!”黄国昆难受的叫着。
“要想维持这种病,需要的花费可不小。”黄国仑建议说:“干脆还是请咱们家老头帮忙吧。爸最爱散这种爱心了。爸手底下不是经营着一家专门救治疑难杂症的公益基金么,你抽空回家找爸一趟,把这事和爸讲讲。”
“嗯,我得让爸请高人给小波试试治病。”
黄国仑泼冷水:“这个……我估计够呛。你没听小丽她们说的,那疗养院里躺着一个得了渐冻症的姑娘,人家的背景比咱们可大多了,他们都找不到高人给孩子治病,爸上哪去找去啊。”
“找易先生啊!那是个绝世高人!没准他能给小波治好了呢。”
“易先生连我都不管,你觉得他可能管小波么?”黄国仑无奈道:“在那种世外高人眼里,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就是蝼蚁,根本就没有出手的价值。我觉得你还是别难为爸了。让爸出手,给小波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来治来维持,就是当下的最佳方案了。还有,趁着小波现在身子骨还硬朗,看看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帮他了了吧。”
黄国昆喝着苦酒,闷声道:“小波平时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就是爱演戏。他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走上最高颁奖典礼的红毯,都不用得奖,他只要有资格去竞争一个最佳奖项,就知足了。”
黄国仑合计着说:“那咱们就想办法,看看怎么能给他送上红毯。”
黄国昆一听这话,又要嚎啕大哭。
他的情绪仍处在半崩溃中,捶胸叫说:“我这个当老大的没本事啊!手下演员一个都捧不出来,我这么多年混的真是太失败了!我无能啊!”
黄国仑忙安慰:“你就别自责了。时也命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过去的失败经验,就不会有未来的成功收获。你一直以来都是很乐观的人,就别老着眼于过去了,还是努力向未来看吧。”
黄国昆痛声道:“我还有未来,但小波没未来了啊!呜呜呜,我太难受了!咱们哥儿俩怎么这么命苦啊!一件接着一件的倒霉事接踵而至,不用问路,它们就知道咱们家住哪,这特么都是来索命的啊!干脆把我也索走得了!别再折磨我身边的人了!”
见黄国昆喝高了开始说疯话了,黄国仑赶紧让杨小樱弄条热毛巾来,给黄国昆温了把脸,不让他喝了,以免喝出事来。
崔晓丽会来事儿,见黄国昆和黄国仑都很郁闷,便主动提出让杨小樱和她给黄家兄弟做个散酒解乏的全身马杀鸡。
黄国仑倒是没喝酒,但忙了一天,他人困马乏比较累,便听了崔晓丽的,劝着黄国昆和他一起做了个放松型的全身按摩。
两个大老爷们儿冲过醒酒澡后,腰间卷着浴袍,并排趴在了床上,两个女孩尽心尽力的为他们做起了养生按摩。
杨小樱按惯例给黄国仑按,崔晓丽为黄国昆按。
黄国昆是第一次被崔晓丽这种高级疗养院培养出来的顶级技师按摩,舒服是真舒服。但他心里苦闷,所以身上就算再舒服,他的心情依旧很抑郁。
一边被按着,黄国昆一边和黄国仑继续聊着:“你说会不会咱们在京西那剧组犯什么忌了,咱们公司最近怎么这么霉运当头啊?”
“你别乱想,就算你们不拍那个戏,小波这事也躲不过去。”
“不光小波这个事,还有好多别的事也特不顺。咱们在京西这个小剧组里,一共三十六个人,这半个月,有一大半人都莫名其妙的感冒发烧了。”
崔晓丽插了一嘴:“黄大哥,这不是莫名奇妙,这应该是互相传染,交叉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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