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霍昭黎愕然看他,却见程逸岸最后一句说话的对象,竟是那一声不响划船的舟子。
那舟子坦然摘下草帽,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方正面孔。
石可风看向程逸岸,微微颔首,眼神望左右游移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开口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这、这、这,这句话虽然应景,但好像是情歌吧?
程逸岸瞪大双眼,觉得有些荒谬,随即定神,笑道:“此时此地,该当诵‘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才对。”
这回轮到石可风大出意料。他注视程逸岸,看他了然于心的笑容,心道那人说的果真不差。
“湘女多情,石大人可别偏偏在岳州地界上,去惹一身风流债。”原来他右半边脸上,明显有一道女子指甲的抓痕,程逸岸因此才用梁元帝的典故来调侃于他。
石可风有些慌张地咳嗽几声,才道:“这是……办案中所伤。”
程逸岸敷衍着点头表示了解,脸含笑意不再说话。
霍昭黎在一旁听二人说着令人头痛非常的文句,这时迟疑地插嘴道:“石大人,你们做官的,工钱都很少吗?”
石可风不明其意,微微皱挑眉,“这位兄台何出此言?”
“昭黎,石大人来做这等营生,定有隐情。我猜大约是喝花酒挥霍完了公款,因此才落得这般地步,咱们一会儿可不要赖了他船钱才是。”程逸岸故意将“隐情”二字说得极重,随后指着霍昭黎对石可风道,“这是程某结义弟兄,姓霍,从年纪来看,必然不会是‘兄台’。”
石可风也不理他贬损,点点头,拱手道:“如此霍君幸会。石某是来探一位朋友,并无意却君山,平铺湘水。”
他口里说着玩笑话,脸上却仍是一派严肃,程逸岸不禁觉得好玩,道:“若真能如此,我哥俩便放心了。话说回来,这般煞风景之事,除却诗仙,怕是谁也不忍心。”
石可风嘴角动了动,算是微笑。
霍昭黎听他们打哑谜,觉得自己像被排除在外一般,心中好生难受,急忙拉拉义兄衣袖,“大哥,你们在说什么?”
“‘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这是李白洞庭醉后最末一首,你想知道,回头我抄与你便了。”抄与他便是要背的。霍昭黎的脸顿时黑了一半,心中不住抱怨那叫李白的,正事不做,成天借涂鸦写诗句来为难别人,暗暗决心日后碰上,定要好好说说他。
石可风却忽然朗声道:“程兄文采识见,江湖罕见,奈何行止不端,惹人诟病。”
程逸岸笑睐他一眼,“哼,我的文采识见如何,用不着石大人你来品评。至于行止,程某生性惫懒,要机关算尽去博个奇侠高义的名声,不如率性而为,自在做人。”
“一时兴起便伤人命,这是程兄口中的率性施为?”石可风语气听来不似质问,倒只像是好奇。
程逸岸吃完最后一个桃柑,满不在乎地道:“江湖上人杀我,我杀人,刀头舔血,原是再平常不过,石大人与程某道不同,自然想法不同。”
石可风沉默许久,才低喃道:“可惜了。”
程逸岸但笑不语。
四人一时无话,程逸岸与石可风生怕对方要不利自己,各自暗中戒备,霍昭黎听他们不再说话,低下头去默背竹筒上的《岳阳楼记》,浑然不觉暗潮汹涌。小笛子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早趴在船舷上沉沉熟睡。
远远望见江心岛屿,到了近前,石可风却不靠岸,沿着岛周围,慢慢划行。
程逸岸讶然道:“石兄不在龙口上岸?”
石可风望着遍布西天的五彩霞光,道:“龙口岁岁年年如此,望湖亭上美景,倒是非看不可。”
程逸岸闻言,拊掌笑道:“原来如此,有理。”
小船此时前方视线被君山岛遮住一半,看不到水天相接处的景致,而程逸岸却知道,西侧望湖亭的“银盘托日”,堪称君山胜景之最。湖面星星点点波光如银盘,稳稳托住西方一轮落日,近前芦苇摇曳,远处渔歌互答,端的是一幅大好绘卷。程逸岸并不曾想石可风表面冷硬,骨子里却甚为风雅,这一下倒对他升起了几分好感。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蓝天不见云,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吊湘君’。说起来,我们倒与李太白当年行程不谋而合,皆是自江夏西下洞庭,单这一桩,便足能发些思古幽情了。”
霍昭黎忍不住问道:“大哥,李太白是李白的谁?”父子?兄弟?这家子人莫非都吃饱了撑的?
石可风脸上肌肉微微颤抖,船桨差点掉进湖中。
程逸岸本要呵斥,见石可风如此,却又不愿与旁人一起嘲笑自家兄弟,遂道:“死了许久的人了,你管他谁是谁的谁?”
霍昭黎“哦”了一声,面有遗憾之色,随即又高兴起来——那么说这二人现在都没法作诗了,也即是就算要背的东西再多,也有个限度,因此稍稍觉得有点安慰。
过不多久,石可风利落地将船靠岸,第一个上去系舟。
程逸岸一跃上岸,霍昭黎拍醒甜甜好睡的小笛子,让他先上去。接下来石可风竟伸出手来要拉霍昭黎,霍昭黎一愣,程逸岸哈哈大笑,石可风情知不自觉间又将他当成女子,神情甚为尴尬。
岸边芦苇丛生,地甚泥泞,小笛子顾着瞧三人的奇怪表情,浑忘了看路,脚下一滑,跌个泥啃嘴,抬起头来时,整张脸黑乎乎一片。程逸岸又大笑,霍昭黎赶忙上前将他扶起,问痛不痛,小笛子嘿嘿笑着,只是摇头。
这是一个未来世界,梦想的起源地,科技的进步,使人类消灭了沉重的体力劳动,第一次由人类内部压迫中开始解放出来黄金时代的来临,过去数百万年的业力却纠缠不息,消灭或者解脱,一切都在人类自己选择...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
宅男主角穿越到萌妹子和泉纱雾的身上,发现当今漫画界流行漫威和热血王道漫。除了漫威就是王道,没有埃罗芒阿鲁鲁修禁食戟之灵等前世大火动漫。当主角大呼没有萌系漫时,系统降临,传授满分画技,开放神级漫库!这个世界的动漫,由我来拯救!纱雾拿起手绘板,开启漫画家之路(粉丝群458550220)各位书友要是觉得...
那年,城隍庙中,朱五和朱重八共吃一锅狗肉。那年,朱重八率数骑冲敌大营,七进七出救小五!那年,死人堆里兄弟相拥,残阳如血袍泽并肩。那年,回望濠州,重八城头哽咽,兄弟!…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长大,长成真正的男子汉,然而长大后,我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