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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没有回答。
沈野思虑片刻:“但沈某有三事不解,其一,每千取一这抽成还是太低了,我不信贤弟能将每年几千两银子的生意看在眼里;其二,你这生意朝廷是否允许?可别为了几千两银子把脑袋玩掉了;其三,若是朝廷允许做这门生意,你可以做其他盐商也能做,到时何解?”
陈迹没有回答。
就在此时,梅蕊楼外传来敲门声。
梅蕊楼并未关门,众人回首望去,正看见一位妙龄女子笑着敲响朱门:“小女子可以进来吗?”
女子上着淡青色竖领袄衫,衣长过腰;下着深青色锦缎马面裙,上绣金线;头面倒是简单些,只有一支碧玉头钗挽着。
天生丽质,不施粉黛。
陈迹疑惑的看向袍哥:“这位是?”
袍哥解释道:“这位便是近来名动京城的柳行首,昨日离开白玉苑,来我们梅花渡来借籍一年。柳行首刚来,咱们梅花渡的生意便翻了两番。”
陈迹却没有半分赚钱的喜悦,只有警惕:对方在白玉苑好好的,怎么突然来了梅花渡?
柳行首背着手跨进门槛,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陈迹:“这位便是东家吧?您没见过妾身,妾身却见过您呢。在洛城时,您被世子抬着来绣楼,却连面都没见便走了。妾身在二楼看着你们几位好友打打闹闹,叫人好生羡慕。”
陈迹竟有一丝恍惚,仿佛又突然回到洛城那条白衣巷。
他拱了拱手:“原来是柳行首,梅花渡有柳行首借籍于此,当真蓬荜生辉。”
柳行首没有行万福礼,而是学着陈迹,也拱了拱手:“东家客气,往后小女子柳素便要在东家手下讨生活了,多多关照。”
这位柳行首不像是青楼女子,反倒像一位白净书生。
说话间,沈野忽然出声道:“柳行首,许久不见。”
柳素目光越过陈迹,而后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原来是虎丘诗社的诗魁沈公子呀,告辞!”
沈野纳闷道:“柳行首怎的见了沈某就走?”
柳素头也不回道:“嘉宁二十九年,小女子在金陵争花魁时,沈公子给对家‘淮柔’姑娘连写十首诗词,助其一举夺魁,小女子记仇!”
沈野哈哈一笑:“柳行首莫气,十首俗诗而已。待沈某在东华门外唱名,以状元之身给你写一首更好的,助你名扬天下!”
柳素脚步未停,声音远远飘来:“呵,吹牛谁不会,等你考中状元再说吧!”
陈迹看看柳素,又看看沈野。
沈野尴尬道:“陈迹贤弟见笑了。”
陈迹好奇道:“沈兄当时为何没助柳行首夺花魁?”
沈野感慨:“贤弟有所不知淮柔姑娘确实比柳行首漂亮许多……而且淮柔姑娘可是许诺了沈某,若能一举夺魁,夺魁之夜便招沈某做入幕之宾,这可比帮助柳行首划算多了。”
袍哥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写诗就行?”
沈野笑着问道:“怎么,袍哥也有诗兴?”
袍哥咧嘴笑道:“略通一二。”
陈迹好笑的看了袍哥一眼,转而问起:“既然淮柔姑娘更漂亮,那为何柳行首的名气反倒更大些?”
沈野笑了笑:“因为有趣。贤弟,沈某要回去温书了,告辞。”
陈迹挑挑眉毛:“先前沈兄还说科举功名乃囊中之物来着,怎的今日又要回去温书?”
沈野朗声大笑出门:“先前沈某说的只是进三甲而已,如今答应了柳行首要考个状元为她写首名满天下的诗,自要倍加努力才是。不然,她真以为沈某在吹牛了!”
陈迹看着沈野的背影,突然心生羡慕。
袍哥在一旁感慨道:“这个时代的狂士才是真狂士,既有才学又有风骨,哪像咱们老家,要么专家,要么公知。”
陈迹乐呵呵道:“看来袍哥颇有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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