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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低头思忖片刻:“继续去梅花渡。”
马车抵达后,陈迹自顾自进了梅花渡。
司曹癸牵着马车往巷子深处走去,盯梢的盐号伙计陈二铜贼头贼脑跟了上来:“兄弟,陈迹来这里做什么?”
司曹癸伸手。
陈二铜骂骂咧咧道:“早上才给过银子,怎么这会儿又要?”
斗笠下,司曹癸面无表情:“问一次便是问一次的银子。”
陈二铜从袖子里取出一吊铜钱丢给司曹癸:“说。”
司曹癸低着头,一枚一枚数着手中铜钱:“梅花渡是他的产业,他将盐号账册、盐引尽数搬至此处查账,想要找出盐号掌柜贩私盐的把柄。”
陈二铜面色一变:“贩私盐?他是这么说的?”
司曹癸低声道:“没错,他说了私盐的事。另外,他还约了小盐商,要把盐引卖给对方。”
“哪个小盐商?”
“一个名为黄阙的南方士子。”
陈二铜转身就走。
此时此刻,陈家盐商总号门前,大掌柜陈阅在门槛内负手而立。
他回头看看身旁空空如也的盐斗和冷清的门庭,又看看门外热闹至极的骡马市街,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味儿。
那位新东家已经抢走盐引好几日了,按说早该有所动作才是。
可陈阅找其他盐号问了一圈,谁也没见陈迹往外卖盐引。
陈阅自言自语道:“奇怪,他攥着这些盐引也不往外卖,留着做什么?”
陈斌在一旁小声问道:“会不会哪家盐号偷偷把盐引低价收了却谎说没有?”
陈阅冷笑一声:“无妨,不管谁收了都不可能用四两银子的价格收,那小子账面横竖都是亏的。”
说话间,陈二铜从远处跑来:“掌柜,不好了。”
陈阅怔了一下:“打听到什么了?”
陈二铜气喘吁吁道:“陈迹那小子的车夫已经彻底被我收买了,他给我说,陈迹正在查咱们盐号贩卖私盐的事儿呢。”
陈阅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些年盐号掌柜们表面看起来干干净净,实则小金库全部来自私盐。此事若是被查实了,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陈迹查私盐的事,是想要他们死。
陈阅迟疑道:“还打听到什么了?”
陈二铜回忆道:“车夫还说,陈迹要将盐引卖给一个名叫黄阙的文人士子。”
陈阅疑惑:“黄阙?这不是那个出了名的盐商之子吗,怎么和陈迹搅合到一起去了?”
他回头看向陈斌:“那个黄阙是不是从我们陈家手里买过盐引?”
陈斌点头道:“没错,这黄家是有名的私盐贩子,走曹州、太行、淮安、徐州、金陵一线,据说在海边某个岛上藏着自己的私盐场,笼络了不少逃亡的灶户。黄家身边还聚着些小盐商,有一个叫老傅的和我们关系很近,最近就在京城。”
陈阅眯起眼睛:“你带二铜去找这老傅,探探陈迹的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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