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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那怔了怔,笑的直往被子里钻。
“你这么笑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萝北推着尤那的肩膀,推来推去地摇晃她,“干嘛干嘛干嘛,不要笑我啊,你这么笑我心慌。”
[老萝卜头的理解:对我感兴趣,没错,是对我的姓名感兴趣。]
[前面的笑到打字都打错了吗,性命
,我笑死了。]
[这是什么推理喜剧啊,爱了爱了]
弹幕也在笑她,萝北更加恼羞成怒了。
她可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自己的想法的。
“不,我只是觉得,你很有想象力。”尤那在被子下抹了抹眼睛。
真正和怪物勾结的人……现在正在和你说话呢——
萝北其实说的也没有什么大错,只是公式带错了而已,“他要是凶手,我们现在应该都已经出局了吧。”
反正只要杀完就是优胜,何必一定要确认其他凶手组的分身,一起杀完完事,瞬看起来就是这种性格。
萝北的嘴张了张,也没办法说出反驳的话。
“要说他这个人身上最奇怪的,就是武力值了。”尤那笑完,开始冷静的和萝北分析,“简直不像是普通玩家会有的,而且又和猫刀有些区别。”
“有什么区别?”萝北呆呆地抓了抓发尾。
她看起来觉得都差不多啊,不都是武力值高吗?瞬和猫刀明显就是一个类型的人。
所以瞬现在转移注意力,开始关注猫刀,她才觉得正常不过。
“不,不一样。”尤那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摇了摇头,“瞬是有意识练级的,他刚进游戏第一天,就开始有目的的提升自己在游戏内的等级和攻击力,这种意识和娴熟程度,一定是十分熟悉游戏的人。”
“但他说自己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吧?”萝北歪了歪头。
“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和经常在别的游戏内,不冲突呀。”尤那稍稍往后仰头,嘴角还噙着不经意的微笑,“以我的经验来看,他肯定是常年呆在游戏里的。”
萝北半晌才点了点头,“确实,这么说他和猫刀确实不太一样。”
猫刀一看就是一个不擅长游戏的新手。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也不能就因为这些,就排除他是凶手组的可能。”尤那别开视线,瞥了眼弹幕,“一个凶手作了案的话,只要证明他是如何作案的就行了,可是如果要思考一个人为什么不作案,可能性就太多太多了。”
“或许他是有什么强迫症,必须在限定场合才动手,现在还没到时机?又或许他正在预备什么,准备之后策划一场足以震撼其他玩家的案件……都有可能。”
尤那不紧不慢的逐点分析,笑的意味深长。
“你说得对。”萝北的眉头收紧,“要说还没到时机……或许就是因为猫刀还没有出现?”
“也有这种可能。”尤那打了个哈欠,看向因为这番分析而讨论起来的弹幕,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
人数还在上升。
“你困了吧,拉你说道这么晚。”萝北歉意的眨了眨眼睛,“都是在分析我的事情。”
“我们是绑定在一起的啊。”尤那从被子中伸出手,拍了拍萝北的手背,“是共犯,原本就应该一起分析的,之后要怎么做,还得一起制定计划呢。”
萝北应了一声,关上了灯,和弹幕说了一声,切断了直播,盖上被子。
“计划等明天再说吧,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商量。”
她一看尤那犯困,就结束了今晚的对话。
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推理游戏内的每一个明天,发生的事情都远超她的想象范围,每一天都在讶然和荒谬感中循环,反正明天依旧会出现难以预料的事情吧。
萝北脑袋里转着这样的念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等她昏昏睡去,尤那却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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