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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看玉书和桂嬷嬷气得不行不行的模样,暗自好笑,这皓真不去说了,而福晋如此袒护小白花,那是她亲生女儿!至于王爷,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不过能让家里女人蒙蔽成这样,也让人无语。
毕竟硕亲王府是他的,自己不当心,还能指望谁?
小草并不忧心任务,毕竟皓真不过是个假凤凰,混淆皇室血统,这罪名足以让整个王府为之陪葬,她要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
于是,当吃饱喝足,睡了美美一觉的小草收拾妥当,去找福晋时,果然看到白银霜就被安置在这里的厢房,她只做不知,进门后问道:“额娘,今儿个崔嬷嬷冲撞了额驸,额驸很是生气,说要打杀了,媳妇思来想去觉得为难,特来向额娘禀报。”
雪如今儿个听说白银霜被皓真带回来,说是被差点被公主打死,脸都白了,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说被皓真请回来的大夫诊出了喜脉,当下心里又酸又痛,自己苦命的女儿,刚刚怀了身子就受了委屈,还得藏着,以后的孩子生出来也名不正言不顺,她可是真正的格格啊,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因为心疼女儿,雪如也顾不得怪皓真,只忙着吩咐人熬药,安抚银霜,想着尽可能为她调理身子,一直忙到公主上门,才想起儿子捅的大窟窿。
“好孩子,这事额娘也刚刚知道,皓真他心底善良,从小就对奴婢们体恤,你别往心里去,不过是个奴婢而已。”雪如一边让人上茶一边安抚小草。
小草有些惊讶,是自己表现得像个智障,还是雪如自己智商有问题?居然真睁着眼睛说瞎话,体恤奴婢?小草觉得自己嘴角莫名抽搐了两下。
见小草不说话,雪如有些不安,忙说道:“额娘会跟皓真好好说的,这几天就让他去你那里,小夫妻两个有什么话说不开的,你放心!”
小草一脸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全听额娘安排。”这福晋是真没把自己当回事啊,既然如此,她会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
雪如不知小草所想,见她被安抚住了,安心一些,见到皓真就劈头盖脸地说道:“你必须立刻跟公主圆房!这事不能再拖了,否则整个王府都要被你害了!”
皓真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额娘,那公主如此恶毒,您怎么忍心逼我往火坑里跳?我一看到她就难受,她连银霜的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不能,我不能忍受和这样的女人做夫妻,您就别再逼我了!”
雪如叹了口气,既替自己的女儿欣慰,又替王府的前途忧虑,压下心中的矛盾,放缓了声音说道:“额娘知道你心里只有银霜,可正是为了她,你必须跟公主好好的,你忘了娘答应银霜入府时跟你说的话了?只有公主不计较,银霜才能在这府里过得好!”
皓真只是摇头,一个劲儿地说道:“不,我不能,我做不到,我心里只有银霜,我怎么能背叛她?让一个恶毒的女人来破坏我们纯洁的爱情?”
“皓真!”这时白银霜出现在门口,一脸泪痕,扶着门框叫道。
“银霜,你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卧床休息么?”皓真急忙说道。
白银霜不顾一切地扑进皓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皓真觉得自己心都碎成几瓣了,疼得不要不要的,一把搂进怀里,不停地说道:“我的银霜,我可怜的银霜,你这么善良,这么无辜,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让你受如此之多的苦?”
两人眼泪汪汪地抱了好一会儿,银霜抬头来,抽泣地说道:“皓真,额娘她说的都对,只有你和公主好了,王府才能好,福晋才能好,王府才能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好,你明白吗?”
皓真的手抚上白银霜的脸颊,一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银霜,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懂事的女子,我果然没选错人,没有爱错人,你是这世上最好的,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白银霜脸上绯红,眼中泪光盈盈,“皓真,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公主,想我时先想她,爱我时先爱她,亲近我时……也请先亲近她,好吗?”
皓真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拼命摇头说道:“银霜,我做不到,做不到啊,你怎么能牺牲到如此地步,我怎么忍心看你牺牲到这样的地步?”
福晋听得一头黑线,咳嗽了两声说道:“好了好了,这都是为了以后好,你们两个想长长久就的在一起,皓真,你就听银霜的,不然以后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也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皓真看向雪如,痛苦地问道:“额娘,你看银霜是多么可怜,多么善良,你忍心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吗?”
雪如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银霜,叹气道:“事已至此,公主才是你的正妻,你必须照额娘说的去做!”
皓真抓着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都要逼我,我不想要公主,我只想要银霜,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去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床上?”
在两个女人的劝导下,皓真委屈地答应了,他答应尽快与公主圆房,取得她的支持,然后将银霜过了明路,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第二天晚上,当小草梳洗完毕,换了衣裳准备就寝时,突然听到通报额驸来了,不禁一愣,还没来得及更衣,就见皓真大步闯了进来,看了一眼小草说道:“今儿个我歇在这儿了!”
小草见他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只觉得牙疼,一时间有点摸不到头脑,“你要歇在我这里?”
说好的情比金坚呢?说好的守身如玉呢?
“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吗?你闹出那么多事,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圆房么?”皓真越说越嫌弃,看小草的眼神就像看一块狗皮膏药。
“额驸,你这话成何体统?硕亲王府就是这么个规矩?”桂嬷嬷简直要气炸了,整个皇宫里都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小子,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王府倒让她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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