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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起舞诉说她这几天的焦虑与迷茫时,祝余没有看她,而是一直注视着燃烧着的、越来越短的香烟,并且在剩下一半时又一次本能地掐灭了它。
她觉得太慢了,而她,觉得太快了。
祝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而后拉着江起舞的手臂,让她转回来面对自己,当着她的面将手中的烟丢进啤酒罐里,“抽烟不好,你还是别学了。”
“那你呢?”
“我也会少抽的。”
江起舞把头埋进祝余的肩颈处,“可我还是心烦意乱,还是想着那些事,怎么办?”
她们早就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熟悉的身体就这么贴上来,连说话时的气息都仿佛有了形状,在自己身上游走,如此这般,祝余怎么能按捺住。
不自觉地,声音里多了些情欲,“长夜漫漫,既然我们都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怎么样?”
“别的事……”江起舞的手搂上祝余的腰,“好啊,但是这次,你得由着我来。”
祝余没有答应,“口头上要求是没用的,咱们各凭本事。”
江起舞第一次见到在夜间盛开的玫瑰花,从含苞待放,到缓缓绽开,再到沁着雨露,随着风不住颤动。
哪怕只是看着她,都足以摄人心魂,更别提轻轻捻着花瓣感受她的纹理,在自己指间染上她的花露,将她失控地扭动着枝干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一定是世上最美的一朵玫瑰。
但江起舞忘了,她的这朵玫瑰是有魔法的。一个不注意,玫瑰与她的角色骤然颠倒,她成了那朵供人捻挑、采摘的玫瑰,而玫瑰成了戏花的人,讨债一般变本加厉地欺负回去。
成了玫瑰花的江起舞说不出话,只能竖起身上的刺,在戏花人身上留下红色痕迹,以告诉对方“停下吧,快停下吧”。
戏花人却只笑道:“是你自己说的,你很乐意,不是吗?”
接下来的一周多时间,日子还是过得很平静,江起舞和祝余在来月镇里不是寄情于山水,就是寄情于对方。两个人都忘记了原本的烦心事,用江起舞的形容就是“逍遥似神仙”。
直到5月23日,又一个梦为这一切按下了暂停键。
这个梦让江起舞更加相信,泰山脚下的算命老妇人对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的梦不是虚假的想象,而是现实。
在梦里,她仍旧是趴在桌子上醒来,四面八方也仍旧是一格格的足以容下一个人的抽屉柜,还有那块时而有字、时而无字的半球体石头,以及打开抽屉柜时无声的、直达心底的哀吟……所有所有,都和上次的梦一模一样。
如果说,这仅仅是单纯的梦,也未免复刻得太过全面了:从场景到布局,从她的行为到感受,几无二致。
江起舞直觉她的梦不只是个梦,更像是她在那个空间有着一份固定工作,趴在桌子上醒来就意味着开工了,然后就要去完成每一次都在重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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