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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天地父母长辈后,三人一同喝下交杯酒,众人一阵喝彩。
证婚人唱道“嘉礼初成,良缘遂结。情敦鹣鲽,祥叶螽麟。天地为证,见信于宾,此证”,由此礼成。
宴席散去已近黄昏,安氏收拾完,烧好热水,带着丈夫孩子去了寨主家,屋子留给新人。
三人沐浴后,司佩楼点上九支喜庆的红色蜡烛。小小的房间亮如白昼,许绵有些紧张。明明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也表明了心意,许绵却更加拘谨羞涩。
见两人看向她,她浑身燥热,脸红的快要滴血。
司牧岚上前轻揽她,吻在脸颊上“姐姐怎的这般羞涩,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夜,姐姐是想我们一起洞房还是选一个洞房”?
“岚儿~”许绵都不敢看两人,呼吸有些急促“你、你”,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绵芽儿,唤我相公”司佩楼也过来。
“相公”看向司佩楼,又看向司牧岚“相公”。
“别怕,洞房你想怎么选就怎么选”说完,他自己耳根发烫。
“我,我不知怎么选,你们决定吧”
“既如此,那我们都留下了,姐姐,我们洞房吧”。
许绵要羞涩死了,这三人洞房尺度太大了,她感觉气血上涌,有些头晕了。
一分神的功夫,司牧岚抱起她,放入床榻里,放下帐帘,三人坐在不大的床榻上。
“姐姐,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汤池里的情形”。
许绵点点头,床榻里光线柔和暗淡,三人的呼吸声极近。
司牧岚附身吻上许绵,经过多次亲吻,他已经十分熟稔的吮吸着唇瓣,一手沿着她的肩膀往下十指相扣。
司佩楼眼神暗了暗,从后面贴近许绵,温热的胸膛贴上后背。许绵舒服的呻吟一声,司佩楼从后面双手环住她的腰。
想到看到过的场景,他一把将许绵抱起放在自己的腰腹处坐着。
司牧岚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唇舌相交,半晌松开。声音嘶哑着问“姐姐,我想褪去你的衣衫”。
说着,伸手解开有些宽松的睡袍,司佩楼搂着许绵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脖颈。
待司牧岚将许绵睡袍解开,司佩楼吻上她的后背,许绵感觉尾椎骨都战栗了,全身如同触电般酥麻,私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瘙痒。
“怎么了”司佩楼感觉许绵全身轻颤,随即听她发出甜腻吟哦声。
此时,司牧岚看到梦寐已久的乳,双手抚摸揉搓“姐姐的乳好白好软,我要吃它”说着含住乳头,嗦嗦响。
睡袍挂在她的腰间,司佩楼沿着她的肩背一路吻到侧脸,将她的头侧过来亲上的唇。许绵脑袋晕乎乎,鼻腔里充满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全身酥软。
这种被环绕的感觉让她情动不已,软软的靠在司佩楼怀里。她伸手将司牧岚的睡袍解开,手伸到他的背后将他的睡袍脱下。
少年略显单薄的身材,隐隐有了些肌肉线条。两个乳被轮流吮吸了一会儿,司牧岚将睡袍丢在一边,将许绵的手引到他勃起的肉柱上。
“姐姐,摸摸它”,许绵单手轻握着,上下抚摸,才摸了两下就被抓住“姐姐,你教我洞房好不好”
许绵感觉屁股下压着的地方跳动了两下,许绵轻挪了挪屁股,司佩楼沙哑着声音“绵芽儿,别这样动”。
司牧岚抱起许绵将她放倒在床上,“姐姐,帮帮我,它要爆炸了”
虽说他偷偷地研究了一本避火图,但纸上得来终觉浅,撒娇着“姐姐,快教岚儿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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