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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棠暂不言语了,退到一旁。
杨若晴对那账房老者道:“我们的豆腐专供你们酒楼,双方互惠互利。”
“我们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现在,豆腐出了岔子,我爹被抓进大牢了,我要见你们东家!”她道。
老者叹口气:“见不着了!”
“前日夜里出了那事后,我们东家和掌勺的周大厨,当时就被抓走了。”
……
“晴儿,咱们直接去探监,看看三叔在里面咋样,也顺便问问周大叔到底咋回事!”
酒楼外面,骆风棠征询着杨若晴的意见。
杨若晴却摇了摇头。
“探监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见就见的。”她道。
她昨夜来得匆忙,忘记了带户籍。
没有户籍和里正他们开的书面证明,就无法证明自己和杨华忠的父女关系。
牢头是不会放行的。
而且,这件事不同于普通的抓个流氓地痞。
而是涉及食物投毒,而且食客还是县太爷。
县太爷亲自下令抓的囚犯,牢头更不敢轻易放人进去探视的。
去了,也是白搭。
“棠伢子,咱恐怕要在县城滞留几日。”
理清头绪,她抬起头来望向他。
“咱先找个便宜些的客栈落脚。”她道。
骆风棠点头,“我知道前面有家‘龙凤客栈’,我们去那投宿!”
跟掌柜的一打听。
客栈的客房分两种。
一种是独立的客房,里面摆着一张大床,和必备的桌椅洗漱用具。
跟现代的宾馆标间差不多。
还有一种经济实惠的,就是后院的大通铺。
大通铺已经住了好几个汉子,抄着一口的外地口音。
往门口一站,就能嗅到里面一股汗臭味。
“就这吧。”杨若晴道。
前面的客房,住一晚得四五十文,还不包括三餐茶饭。
这里便宜,一个人一个晚上才五文钱。
至于这些外地汉子,她压根就不把他们放眼底。
她的前世是特工,莫说大通铺,城市下水道她都呆过。
骆风棠却眉头紧皱:“男女混杂,多有不便,咱去前院!”
不由分说,拉起她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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