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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一处整备间,两人按照墙上的操作规范脱下了身上的全部衣物,换上深绿色的手术服,并仔细将头发塞进手术帽。
接着,维克多利娅带着赫斯塔穿过一条深蓝色的走廊,她们穿行其中,紫外线将她们的脸映照成蓝色。
继续往前走,二人进入负压区域,这里是b级生物实验室所在地,其构造和预备役基地地下的负压病房相似。赫斯塔再次看见了意味着生物危害的“三镰月”标识。维克多利娅推开又一道门,示意赫斯塔进入。
“来吧,”她轻声道,“你应该接受过进入高危生物实验室的培训,不过为了安全,我还是会指导你完成接下来的每一步操作……我们先换正压服。”
赫斯塔在维克多利娅的指导下开始行动,她打开壁柜,从中取出一套银灰色的连体装——正压防护服。由于防护服内部的气压高于外部,因此几乎等同于穿着一个贴身的负压走廊,外界任何病原体都难以倒灌。
赫斯塔确实在几年前接受过相关培训,但她的工作始终远离机制研究,因此这些细节早就忘却了。她把笨重的连体服套在身上,拉起拉链,并接上空气软管。
维克多利娅仔细地检查了她的内层后手套,在确认手套没有破损后将其旋紧至袖口,“咔哒”一声,头罩里传来单向气流的呼呼声,外界的声音全部消失了,赫斯塔看见维克多利娅的嘴巴在动,但除了风声,她什么也听不清。
维克多利娅用手指着自己的耳朵,示意赫斯塔把耳机打开。
“能听到了吗?”维克多利娅的声音传来。
赫斯塔比了个oK的手势。
随后,维克多利娅也换上了同样的装束,两人继续向前走,在缓冲区,她们又戴上了一层黑色的手套。
“注意,”维克多利娅道,“我们内层手套是冰蓝色的,还记得吗?如果外层的黑色手套出现了破损,你会很容易看见漏色,一旦手套出现破损,我们就要立刻离开……现在,握拳,就像这样。”
维克多利娅握起拳头,又松开,正压服的手套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压,当她松开拳头时,新鲜的气流瞬间让手套鼓胀起来。
赫斯塔照做——这是在检查手套或接口处是否漏气。
“很好。”维克多利娅指了指自己的右上臂,那里有一条长约4厘米的指示带,此刻正亮着绿灯,“你要随时留心这里的监控器,现在它是绿色的,说明流量正常,如果空气流量过低,它会闪红灯,会有蜂鸣声——不管它有没有报警,我们每隔十分钟都要互相确认一次彼此的灯色,哦,手套的颜色也是,知道吗?”
“一旦亮了红灯也是得立刻离开?”赫斯塔问。
“对。”
等到所有确认流程都执行完毕,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赫斯塔十分不习惯置身防护服之内,她不停地扭动肩膀,以缓解这种微妙的不适。
警示标语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在穿过某一道门后,赫斯塔又看见一个指示牌,显示她们此刻已经抵达A级生物实验室所在区域。
“你们这个研究站是研究什么的?”赫斯塔问。
“这儿还能研究什么,”维克多利娅回答,“螯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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