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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头发铺陈在白色床单上,雪白的肌肤玉雕一般散发着莹莹光辉,她美的如此不真实。
霍庭深一只手撑在枕头边,迷恋的欣赏安笒的每一处美,手指随着眼神游走,或轻或重,揉捏推拿,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点到她的敏感处,猝不及防的战栗折磨的安笒眼角冒泪。
可是霍庭深并没有往常一样直捣黄巢,反而逗弄似的迟迟不肯到最后一步。
“冷……”安笒打个寒战,赌气似的的推霍庭深,“我要睡觉了。”
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并且顺利的趁机打个滚,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眨着眼睛挑衅霍庭深:“自作孽不可活!”
刚刚故意折腾她,这下终于轮到他了。
“你在考验我能不能将被子撕烂?”霍庭深挑眉,语带威胁,“乖点。”
“做你的春秋大梦!”安笒扯扯嘴角,“我要睡觉。”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抓住她露在外面的白嫩脚丫,拖着从被子里抽了出来,红果果的送到了他面前。
这次,他没有任何耽误,抓住她的双手直接奔向主题,咬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该剪指甲了。”
抓到背上还好,万一不小心抓到脖子上,只怕要引起八卦记者的注意了。
“唔、嗯……”安笒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一连串的娇喘低吟,窗口的月亮都被这声音羞的躲进了云彩后面。
夜更深了,纠缠的爱恋更浓烈。
“不、不要了……”安笒苦着求饶,她觉得好累,从脚趾甲到头发丝儿都在打颤,但这丝毫不影响某个正吃的酣畅淋漓的男人。
自此之后,安笒再也不敢随意挑衅霍庭深,偶尔脑子抽风一定会被收拾的很惨。
“马上就好了。”霍庭深吻去小妻子眼角的眼泪,将人揽入怀中,“乖一点,马上……”
事实证明霍庭深和安笒的时间换算不是同一个标准,所谓“马上”就是大于一个小时,没有等于。
“别、别闹我,让、让我睡觉……”安笒喃喃道,在霍庭深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不多会儿的功夫,发出绵长温暖的呼吸。
“晚安。”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右手搭在她腰上,呼吸缠上她的呼吸,一起沉沉的睡过去。
安笒被折腾的很惨,第二天八点多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秦兽!”
“你在说我?”霍庭深裹着浴巾出来,头发带着干净潮湿的味道,他走到床边,伸手将安笒连着被子扯进怀里,手指点着她的鼻尖,“背后说人坏话,该罚。”
察觉到某只禽兽的视线正沿着她睡衣的领子下滑,安笒觉得有大火倏地的从胸口烧进脑子里,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蜷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早晨很适合做运动。”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道,“不如我们……”
“不要!”
“妈咪——”
安笒顿时喜极而泣,这才是亲儿子,知道老娘有难,就赶紧奔了过来,她轻飘飘飞了一个白眼给霍庭深:“真是不巧呢,我儿子来。”
霍念未小步的跑过来,像昨天一样主动爬上安笒的床,正准备拱到安笒怀里,被霍庭深从背后一把拎住。
“以后,早餐之前不许到妈咪房间。”霍庭深板着脸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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